陳小石結束工作後和李明被花衣男黃騰約到了附近的吃飯,今天店裏的沒有什麼生意,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人。
“小石頭快開學了吧!”黃騰點了菜之後看著陳小石。
“快了,以後黃哥還是多關照下李明,他這人有的時候比較木訥。”
“這個你放心交給哥哥我。”
“謝謝”
不一會菜上桌了,而花衣哥已經喝了幾杯白的。
“要是我孩子活著也差不多也有你們這麼大了。隻是哎...”
陳小石吃著菜,聽著黃騰說著過去的事情,原來黃騰是本地人,本來有個老婆的,隻不過那時候黃騰沒有想著安穩的過日子,整天就是混社會,在社會上得罪了人,而孩子就成了犧牲品,而他老婆也在傷心之下和他協議離婚。現在黃騰心裏麵愧疚,所以一直沒有娶老婆,他覺得以他現在的情況結婚隻能害了別人,還不如多賺些錢離開這個城市再想怎麼好好的過日子,而陳小石也隻能安慰他,他人的人生軌跡他都不會插手,隻能說放下過去才能好好的生活。
此時外麵進來幾個人,領頭是一個染了頭發的年輕人.
“喲這不是黃騰嗎?生活過得不錯哦。”來人說著把快抽完的煙丟在了陳小石他們桌的菜盤子裏.
黃騰占了起來:“黃毛,我在請朋友吃飯,別仗著有你老子撐腰你就欺人太甚。”
“喲還生氣了,告訴你,沒有我老子撐腰我照樣可以把你辦了。”
“你不要忘記我們老板和你們老板已經談過進水不犯河水。”
“嘿嘿,你們老板也沒料到這個隻是我們得緩兵之策哈哈。剛剛我們來的時候我老子已經派人去吧你們老板接去我們地盤了。你們老板現在還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黃騰的臉色有點難看,憤怒的盯著黃毛:“你們想怎麼樣?”
“也不想怎麼樣,隻是湊巧碰著你了,哦對了順便告訴你,你老板的朋友就是那個賭場的老板一家人,應該現在也被請去了,你現在去找他也沒用。”
“黃毛你最好想清楚後果,王先生上麵有人。”
“有人又怎麼樣,又不是隻有他有人,畢竟他自己也不是明麵上的,就算他老子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再說了他老頭應該現在還不知道。”
陳小石深皺著眉,他在王棟國家裏這段時間他家的人沒有把陳小石和李明當外人看,而王佳佳一直也把他當做自己的親哥哥,有什麼好吃的也經常留給陳小石和李明。而現在這個黃毛說好聽點叫請,說難聽點就是是被他們綁過去了,陳小石心裏盤算著應該怎麼辦才好,首先想到的是一定要聯係下王棟國的父親,不過王棟國的父親又該怎麼聯係,聯係上了能不能救人,憑自己的能力是肯定救不了的,能不能救也要全力而為,最少讓王棟國的父親知道。陳小石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既然黃毛是策劃者的兒子,那麼陳小石隻能先走一步棋.
陳小石手慢慢去拿白酒瓶,看起來是要喝酒,誰也想不到下一秒瓶子已經砸在了黃毛頭上。瓶子碎了,黃毛蹲在地上抱著頭哭爹喊娘,他怎麼知道,這個比他小好幾歲的少年下手怎麼這麼狠這麼重,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別人,今天被別人欺負,此時他帶的人完全沒有料到,還在呆滯當中沒有反應過來,不是剛剛還在好好說話嗎?不是沒有要打架的征兆嗎?不是我們人比他們多好幾個嗎?怎麼出手了,真是防不勝防。李明已經站起來抄起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