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的生活裏玲瓏會在奶茶屋不忙的時候給雜誌社寫寫稿子,安然總間隔會發郵件來問玲瓏寶寶長多高了,有時候寶寶會拿起電話給安然打過去,每次亞君聽到寶寶叫安然大大,心裏就是不爽,要知道安然可是在北京的時候對玲瓏百般照顧,在說了,寶寶三歲之前都有安然這個大大的記憶,玲瓏喜歡看亞君為她吃醋的樣子,看著40多歲的男人還動不動就吃醋,玲瓏發現這樣的亞君有時候很可愛,日子就這樣過著,安穩中有兩個人的浪漫,也有三個人的爭風吃醋,家是什麼,就是在一個人的時候覺得需要一個人陪的時候,兩個人相遇、相愛、相守,在愛情結晶到來的時候,愛才是圓滿。
新加坡,曲冰辭掉了原本的工作,她想給自己放一段時間的假期,10年如一日的工作,對於快奔40歲的女人來講曲冰保養的很好,當然在感情的經曆上曲冰錯過了亞君,曾有過後悔,但是愛與不愛曲冰已釋然,而自己的生活還要繼續,在路的盡頭她要找一個人來愛自己,而自己也會持著一顆善待的心去愛別人,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窩。
北京長城腳下,曲冰看向遠方,一個人的風景是單調的,一身休閑裝襯托著曲冰依舊保持完美的身材,落日的餘光把曲冰的臉映的淡淡的,長城的俯瞰有一個人將單反扣住,一幅長城落日美人圖出現了,曲冰的各種神情此刻盡收某人的眼底,曲冰看向那個在拍自己的男人,落日下他的笑容如一抹夕陽紅,一排牙齒露在外麵,淡灰色的風衣配著卡其色的圍巾,在夕陽的襯托下顯得如此陌生又熟悉,男人迷醉的一笑,走向曲冰道;你好,寂寞的人兒,能不能做我一天戶外模特,曲冰嫣然一笑;你是北京人?那男人很有默契的回道;我是北京人,但不姓愛新覺羅,曲冰一下被逗樂了,那你是漢族人了,嗬嗬,男人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道;你好,我叫安然,北京朝陽區三裏屯老胡同人,曲冰覺得這個男人很幽默,而剛好安然也覺得麵前的這個女人甚是特別,聊著餘暉落盡,夕陽下沉,一切仿佛如命運安排般,兩個人不過是恰巧趕上,在這個趕路的時代裏,不早不晚剛好碰著,沒有千言萬語,也沒有萬語千言,隻有你我都是單身,需要一個懂自己的人陪在左右罷了!
安然與曲冰算是閃婚,玲瓏帶著寶寶去特意飛到北京去參加安然的婚禮,而亞君這邊也告訴玲瓏要去北京參加曲冰的婚禮,玲瓏和亞君就有點糊塗了,怎麼是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間段,世上不會有那麼巧的是吧,無巧不成書,還真是,玲瓏拿出安然的請帖與亞君一對,天下真有巧合,玲瓏看向亞君道;老公,不會是同名同姓吧?亞君說;我看應該不是,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瞄瞄你,同時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玲瓏很是小心的問安然;你要娶的那個女人叫曲冰?亞君那頭問的是;曲冰,你要嫁的人是不是叫安然?電話那頭的人莫名其妙了,不過還是同樣說出了那五個字;你怎麼知道?電話就此掛段,玲瓏看著亞君,亞君看著玲瓏異口同聲道;老公,老婆原來世界是如此的小啊!這時寶寶穿著毛毛蟲的吊帶褲一幅委屈的小模樣喊著;爸爸、媽媽,寶寶尿床了,玲瓏懶懶的看著亞君道;老公,你自己看著辦吧!亞君把寶寶抱到腿上撫著她那西瓜頭很帶著愛意問道;寶寶,告訴爸爸,媽媽好,還是爸爸好呢?孩子看著正躺在沙發上吃栗子的玲瓏乖乖回道;爸爸好,媽媽是懶洋洋,亞君看著玲瓏那百毒不侵的樣,照吃不誤又悄悄問道;那你說爸爸疼寶寶呢?還是媽媽疼寶寶呢?孩子在亞君臉上kiss了一個大聲回道;爸爸,媽媽壞壞,這下玲瓏用一種秒殺的眼神看了亞君一眼道;你就得瑟吧!孩子是我十月懷胎生的,寶寶和你親我沒關係,我在生個兒子,然後玲瓏看向亞君懷裏的女兒哄著孩子道;寶寶,媽媽在給你生個小弟弟好不啦?寶寶撅著小嘴看向亞君道;爸爸有小弟弟還疼爸爸嗎?亞君在寶寶臉上吻了一下然後看下玲瓏道;當然啦!寶寶那麼乖,爸爸才不會像媽媽一樣呢?重男輕女奧!寶寶拍著小手看向玲瓏道;媽媽你生吧!小弟弟在哪呢?玲瓏看著亞君飛過來的得意,一邊剝著栗子一邊壞壞的媚笑道;老公,我們晚上算賬,接著繼續吃自己的栗子,亞君笑意深濃道;好來!老婆我接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