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子正在拚命掙紮的時候一個美麗的女子駕著馬車衝了過來.
穿黑絲裙的妖豔女子揮動了下手作了個停下的姿勢,陰陽怪調的對著從馬車下來的女子說道:
“哎喲!今兒什麼風將女兒閣的花魁花想容姑娘給吹來了?”
美麗女子看了看兩個衛兵拖著的王嬸屍體,顫聲開口說道:
“我——我來見我去世的母親。”
所有人聽了都一怔,新子更是被雷到了,難道他已帶王嬸來到了夏城,麵前這位女子就是王嬸的女兒花蓉。
穿黑絲裙的妖豔女子聽後挑了挑她的細眉。
眾人向兩個衛兵拖著的那具中年婦人屍體看去,王嬸屍體不知怎麼被兩個衛兵扶著站了起來,眼睛還是睜著的,嘴角凝固的笑容現在看來格外古怪。
“娘!”花想容姑娘看到站起來的王嬸屍體,失聲喊道。滿臉淚花地向王嬸的屍體撲去。
“攔起來!”穿黑絲裙的妖豔女子厲聲喊道。
衛兵迅速去攔那位花想容姑娘,但不知怎的這位花想容女子力氣特別大,一個個衛兵竟然都被她撞倒,然後一頭撲進了站著的王嬸屍體胸前。
“娘——”花想容姑娘扶著王嬸屍體大聲啜泣著.
“快將她們拉開!”妖豔女子有些氣急敗壞.
幾個衛兵爬起來迅速拉開了扒在王嬸屍體上哭泣的花想容姑娘,被拉開時花想容麵色有些蒼白滯納,臉上兩行清淚,不哭不鬧,任憑兩個衛兵將她拖開.
同時,王嬸屍體睜著的兩隻眼睛竟然閉上了,那抹凝固的笑容始終停留在她的臉上.
“扔進火爐燒了!”妖豔女子喊道.
新子被五花大綁著,動彈不得分毫。眼睜睜地看到王嬸屍體被扔進那個銅製的大火爐變成一縷青煙.
那位花想容姑娘也被綁了起來,看著燃燒的大火爐時而奇怪的笑著,時而又傷心的落淚.
很快新子與花想容兩人被關進了一輛銀製囚車,車身上雕刻著陰陽八卦的圖案.
有點怪異的是,這位穿黑絲裙的妖豔女子竟是一名法師,拿一把銀製法杖,套上一件天藍法袍,圍著燃燒的火爐竟做起了一場超渡鬼魂的法事.
“塵歸塵,土歸土,返歸安寧。一縷青煙,一片淨土——”
看著這位妖豔女子一下變成一個法袍加身的女法師,新子還有點適應不過來。在小村時,大人們談的法師從來都是男的,沒有聽說過有女法師。出來到了大千世界,還真是出乎他意料啊!
就在新子瞪著眼珠看著穿起法袍的妖豔女子圍著大火爐作法時,關押著他們的銀製囚車被“隆隆”推進了城門。
兩人很快被從囚車拉出丟進了一間四麵刻著陰陽八卦的銀製牢房,牢門嘭的一聲關牢了,四周一下安靜了下來。
新子看了看旁邊也被捆綁的像棕子的這位花想容姐姐,開口問道:
“姐姐,你就是花蓉姐姐吧?”
花想容轉過頭來,臉上呈現出同王嬸屍體上那抹奇怪笑容:
“小弟弟,你說是那就是。”
新子心裏道,難道母女的笑容都這麼一致。不過這位花蓉姐姐還真是漂亮啊!眼含秋水,膚如凝脂。
“王嬸她——”新子喃喃開口正要講述下王嬸逝世的經過,就被花想容打斷了:
“我知道,這位弟弟不要再說了。”
“你知道?”新子驚異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