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尚,尚氏企業的總裁公子哥。這是我第一天坐在尚氏企業總裁辦公室的試職,我今年剛好20歲。
諾大的房間,空蕩蕩的屋子,潔白光滑的牆壁,房間正中央的桌子上,有一張相片,那相片上是我和我的鐵哥們,他是俊,他的家庭坐擁300億的資產,是尚氏企業的下屬,他也是總裁。那是我們在一起時拍攝的相片。俊有一個妹妹,是他的女朋友兼妻子,他們已經結婚兩年了,他們18歲結的婚,今年剛好20歲,和我同歲。
前些日子,在開車的途中,我差點撞上了一個女孩,車子在高速途中行駛,一個女孩橫立在道路中央,她的腿股流著血,好像一個失戀的女孩,好像一個可憐的小女孩,她就那樣匍匐著站立在道路上,好可憐,急速行駛的我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踩了急刹車,車子刷的一下子停住了,我向前顫動了一下,我解開安全帶,急忙走下車,走到女孩的麵前,我想,送她去醫院吧,你是誰,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裏,是我撞到你了麼。女孩長的很美,大大的眼睛流露出水一樣的神情,高高的瘦弱的和上帝一樣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瘦小美感像個櫻桃,和赤木晴子一樣的臉頰,方方的絕世美女臉,尚輕輕觸動著鮮血一樣的心扉,心留著血,在痛,你是誰,為什麼站在這裏,尚繼續問,女孩沒有理他,女孩的名字是晴,她是劉氏家族企業家的女孩,劉氏家族董事長的女兒,女孩隻是用手捂著腿上流出的鮮血,尚一把抱起晴,把她抱到自己的車上,打算開車送她去醫院,晴坐在車子的前麵副駕駛的座位上,腦袋低垂,靠在尚的肩膀上,晴渾身都是血。他們開車穿過了鱗次櫛比的高速公路,穿過了人煙稀少的街道。終於來到了醫院,尚抱著晴走進了醫院,一路走到醫院的診台,病室,把晴輕抱著放到醫院的病床上,晴留著血的腿被醫生診治包紮了,尚已經留下了錢消失了,尚走了,他正在回家的路上哭泣,隻留下晴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沒有邊際的房間的病床,眼睛裏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晴是自殺的,她剛剛才吃了毒藥,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用刀子狠狠的紮向自己的腿股,她隻是吃了太多毒藥,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和悲傷,拿著刀子揮向了自己,她隻是迷戀著失去希望,悲傷著不能曾經,悵惘著一生所失去,也許是她太過熱愛這個世界,也許是她太過孤單,她太偏執執拗的自殺了,她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遊走在街上,她喜歡流浪,流浪去遙遠的地方,也許那樣靈魂就永遠不會死亡,她遊走在高速公路的街上,卻碰到了他,那個她生命中第一次出現就送她去醫院看病還留下了錢的男人,你不知道晴已經將芳心置於那個英俊帥氣的男人身上了,她愛上了她,隻是心悸,這淡淡的心動已足以讓她狠狠的玩一場,不過,她早就將它拋之腦後。
尚開著車,路過了一家小店,小店旁是一個廣告停車牌,停車牌旁站著的晴,晴正站在那裏呆呆的注視著遠方,沒有人知道她在看什麼,也許她什麼也沒看,她的目光遊移不定,她隻是在悵惘著什麼。尚的車駛過了,尚才發現了走過之後的晴,那不是昨天的那個女孩麼,尚說,她怎麼在這裏,尚來不及的左看右看,想看看她,他所認識的她,他也是心動了,同樣是曖昧。
不久,尚開著車,到了飛機場,他要坐飛機去英國,尚下車,走在飛機場的候車室裏,刷卡,檢查身體,登機,在他座位的旁邊,他又看見了晴,那個腿上流著鮮血的神秘悲傷的女子,晴也看見了她,卻裝作不認識他,晴總是這樣捉弄人玩。那人對她有恩,晴坐飛機去英國旅行,不想又碰見了昨天救她腿傷的那個恩人。尚對她打招呼,又看見你了,你怎麼了,你的腿好點了麼?顯然一副搭訕的樣子,晴不理睬他,醫生都包紮完畢了。你是,昨天救我的那個人,謝謝你。晴故作優雅的說著。他們兩人的心兒在座位上麵悸動,這是晴第二次看見他了,可以看出晴的臉上眼淚的痕跡,晴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