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春夏百萬秋,天地萬物如芻狗。隻為爭得一線渡,萬世安樂無憂愁!”
這是一首不知道從何不知道從何時傳出何人所作的詩詞,在神魔大陸也不知道流傳了多久,而我們的故事也正是因為這一首詩詞而起。
……
神魔大陸安陽鎮林府之內。
“小賤種,我讓你我讓你給我跪下你沒有聽見嗎?還不趕快給我跪下,真是沒有規矩,難道還要我教你見到我應該如何嗎?”
在林府之內,一個氣焰十分囂張的年輕男子聲音回蕩在整個林府的後院馬房之內,而一名約有十七八的身穿錦服體態修長,麵容俊秀的年輕男子正被著一群五六名下人模樣的人給圍在中間,氣焰張揚的對著麵前說道。
而在這名男子的麵前的地上大概五步的距離,一名大概有十二三歲的少正倒在地上。隻見這少年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正努力的支撐著地麵想要艱難的站起。
隻見這名少年身材瘦小,麵容蠟黃,那纖瘦的身材隻穿著一件滿是補丁的單薄衣服。
此時的他嘴角溢血,那隻用來支撐地麵的手都略微的顫抖著,整個胸口好像是被人壓了一塊千斤的巨石一樣喘不上氣來,可是他還是緊緊的咬住了下嘴唇,一臉堅毅的揚起了自己的頭顱,在顫顫巍巍之中站了起來。
“砰!”
一聲物體被踹飛的聲音再次在這個馬房裏響起,然後隻見那名剛剛才顫顫巍巍站起的纖瘦少年再一次的被那身穿錦袍的年輕男子踹在了胸口,在空中畫出了一個優美的拋物線,越過了馬房的圍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濺起了一陣的灰塵。
“下賤東西,我說的話難道你沒有聽見嗎?給我跪下!”
就在那纖瘦少年摔在地上的同時,隻見那被下人環繞的錦服公子一臉不屑鄙夷的冷哼道。
“哎呀,二少爺,您和這小賤種一般計較幹什麼,您踹了他不怕髒了您的靴子嗎?”
“對呀,二少爺,您想想您是什麼身份?而他又是什麼身份?隻不過是一個下賤的賤貨所生的小賤種罷了,至於和他生氣嗎?而且還是一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小賤種。”
“就是,就是……”
就在那名錦服公子剛剛對著那個被他一腳踹出馬房的纖瘦少年冷哼完的時候,他身邊環繞著他的一眾下人紛紛的上前恭維附和,並且看著那名在馬房外倒地正艱難的想要爬起的纖瘦少年紛紛的流露出鄙夷厭惡,就像是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為惡心的東西一樣指指點點,好一副紈絝惡奴模樣,沒有一人對著那正在渾身顫抖的纖瘦少年流露出半分的同情。
“我娘不是賤貨!而我也不是小賤種!”
就在那錦服公子正被這一群下人恭維的時候,那名被他踹出馬房外的纖瘦少年再一次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這一次他站起來好像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顫抖,猶如那狂風中的楊柳枝,隨時都會被吹倒。並且他目光冷冽麵容堅毅的一字一頓的說道。完全不在意他嘴角邊的鮮血和自身的痛楚。
“你個下賤的東西,竟然還敢頂嘴?不愧是賤貨的兒子,一個不折不扣的小賤種。”
那纖瘦少年的舉動和話語猶如是在一桶火藥裏放進了一根燃燒的火柴,激起了對麵的人的熊熊怒火,碰撞出了最為燦爛的‘火花’,隻見那名錦服公子身周的那些下人一起蜂擁而至,再一次的把他踢到在地,並且嘴裏還不停的叫罵著‘賤貨’,‘小賤種’之類的詞語。
而他隻能夠蜷曲著身子雙手抱著頭倒在地上,任由眾人的踢打,而他的嘴裏也一直的叫喊著,“我娘不是賤貨!我不是小賤種!”直至他的嗓音開始嘶啞,卻也沒有任何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