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願郎君千歲;二願妾身長健;三願如同梁上燕,歲歲常相見。
……
他愛的人?他的母親,那個傾國傾城的雪妃,傳說中鉞帝願意傾覆一切換取她一笑的天下第一美人,一舞傾城的雪貴妃,那個死在鉞帝懷中的美麗女人,他的母親。
他愛她…她摯愛的母親死得那麼慘,雪妃的死是他心裏無法平複的殤,是永遠不會好的一道疤痕。
為什麼要提起她,葉素錦,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死活了。
君漣玨鬆手,掐住她隻是為了給她個教訓,隨後狠狠的將她拋了出去,葉素錦橫躺在床邊,身體一大半懸在床外,她瞪帶眼看著他,雙眼充血,“君漣玨,你是瘋子!”
她有說錯什麼!君漣玨半靠在床邊,悠悠的將被子朝上一扯,動作輕輕的。
“葉素錦,我要告訴你,有些事你能說,有些事你連提的資格都沒有。”
他嘲諷一笑,又道:“愛?省省吧,寶絢香。”他同意搬來這裏也隻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想作些什麼而已,山上日子無聊,也不過是將她當成個解悶的樂子。
葉素錦艱難的從床下撐著起身,自己也靠在床邊,兩人各持一方,她今晚大概已經被他推下床五次了。
“君漣玨你叫我省省,那你又在害怕什麼呢?”葉素錦頓了一下話,仔細觀察著對麵君漣玨的表情,“你是怕愛上我嗎?”
“放屁!”君漣玨冷著眼瞪著她,唇角勾出一撇冷笑。
葉素錦與他一樣勾出一抹笑意,隻是比他的冷多了一絲暖出來,她道:“君漣玨,你敢試試嗎?”
君漣玨依舊噙笑,鷙冷的眼神與唇邊邪笑不協調地融合,慢慢的勾起一個弧度,他傾身而去,將她壓在身下,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在慢慢的移到脖子上,肩窩,最後停在半露的高峰之上,“想用身體控製男人並不愚蠢,可是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本。”
他用手在她的身體上空比畫著,然後嘖嘖著放開她,“就你,脫光丟大街上也沒男人看一眼。”
他的話惡毒,葉素錦垂下眼,默默的轉向一邊,“君漣玨,你是否對寶絢香一分情都沒有。”
“沒有!”他沒有任何遲疑的就脫口而出。
葉素錦安靜的回到自己剛才睡的地方,裹緊被子,在閉眼時沒,她最後對他說:“君漣玨,那你就別當我是寶絢香。”
既然不喜歡寶絢香,那她就以另一個人的一切來改變他。
清晨,小七進屋時,君漣玨已經起床,站在鏡子麵前整理衣衫,葉素錦醒來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小七每次都會笑她一點沒有大家小姐的樣子,而君漣玨幾乎就是用最直白的厭惡表情看了她一眼。
葉素錦才不管他是什麼態度,用什麼眼神看她,她光著腳下床,小七在後麵提著鞋追她,葉素錦在鏡子前站住,君漣玨被她忽然的發瘋行為驚了一下,以為她回做讓他發火的時,結果卻是……
“我幫你。”她從他手中接過他的玉配還有錦帶,很熟練的穿過他的腰,幾下便係上在將玉配掛上腰,君漣玨驚訝於她的熟練,“找誰練過。”這話他知道過了,但也忍不住譏笑出口。
小七沒好氣的道:“我們小姐成婚前在家裏練的。”小七一凳腳端著水盆就出去了,君漣玨收斂眸光,扯了扯領口,“係得不錯。”
“嗯,以後的的腰帶都由我來為你係好不好。”
係帶是她為李璉忱,發是李璉忱為她盤上的,這一切最後也不過成了北衛的一段笑話。
君漣玨撇開她的手,拍了拍腰上的長帶,好象嫌她髒般的動作,葉素錦也不在意,又將濕帕遞給他,“你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