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打完仗的時候春生的隊伍裏的人就快要死了似的-個個人都遍體鱗傷同時也感覺疲憊。在這種情況下春隊長給他們講故事,給他們講他和雨露兒在一起的事有時候他還說書上故事-這令大家羨慕。
這一天夜裏上麵給春生他們隊一個艱難的任務-殲滅敵人三千人不能讓敵人進入山口。這無非是拿自己生命去開玩笑。敵人的武器太先進了,而他們的武器太落後了,這場仗很難打囉!-春生在一旁苦悶。其他隊友也在苦惱,號稱“神槍手”馮遙對春隊長說道:“我們就死也要把他們幹掉!”春生舉起拳頭說:“兄弟們,為了我們祖國我們奮鬥吧!”隊員被春生這麼一說心情激動萬分好像要飛到敵人的麵前把他們殲滅似的。這一夜春生沒睡著,他在想如果我犧牲了,那麼雨露兒怎麼辦呢?我不會死,我要實現我的諾言,可是戰場上子彈是不會長眼睛的-春生思緒很亂。
第二天早晨,春隊長對他的隊員說:“如果我不從戰場回來,請你們把我的屍體送回我的家鄉,讓我的心上人能看見;讓我的家人能看見。”隊友都流下淚,他們流淚不是因為悲傷,而是因為他們是為了有這麼好的隊長而感到自豪流淚。他們出發,他們是多麼快樂,他們唱著歌向戰場走去。
戰場上炮彈爆炸聲和子彈發出聲音不曾間斷過。春生他們隊已經死傷過半,現場殘狀不忍目睹。敵方還有一千人,而春生他們隻有八人,他們唯有等待救兵了。可是,春生等不了,如果這樣下去他們都死光,他讓其他隊員掩護他。正當衝出的時候,敵人的機槍在春生後背上掃了兩槍,一個英雄倒下了。他的口中不停喊著“雨露兒”三個字……他們的救兵終於來了,經過兩個小時激戰我方成功殲滅敵人。戰鬥已經結束,可沒人知道春生這個在那裏,他仿佛從人間蒸發一樣。
隊員們一致認為他們的隊長死了。
為了完成隊長遺願,他們到春生的家鄉去告訴他的家人他已經死了。當他們把這個消息告訴雨露兒時哭的很傷心,她不相信他的春生會死。第二天雨露兒就瘋了,別人這麼認為。好些人聽見她每日口中念念有詞:我的春生哥你回來了。日子長了村裏人都知道她瘋了,為此她的父母很傷心。可是她自己確不相信她的情人死了,她不信。
五十年過去了,中國現在是國泰民安了。雨露兒還是天天說著同樣的話,他相信春生會回來,盡管已經五十年了。有一天,村裏來了一位不知名老人他就是春生,他的頭發雪白,可還是那麼瀟灑。此時雨露兒走在村頭的大樹下發呆,春生向她走進,他一把抱住他的情人。雨露兒先是一驚,她轉麵一看,她呆住了,她眼中淚花跑出來了。
愛情是多麼奇妙東西,為了一個諾言可以等五十年。
初戀的感覺真好
我的網名叫“跑”。我的個人資料上寫著:我常希望自己是赤足在田野間奔跑的孩子,跑步隻是我表達快樂的方式,而不是目的。
我不是個快樂的孩子,從小就不是。
我喜歡上網,喜歡在那個虛幻的空間肆意飛舞。每個人在現實中都會遇到無從逃避的痛苦,那就需要有個東西可以為他(她)遮擋一些風雨,而網絡就是我的那層保護殼。
習慣現實的冷漠,習慣飄渺的溫暖,卻一直不能習慣孤單和寂寞。
直到有一天,消息裏一直有人要求加為好友,請求裏隻有一句話:你相信網戀嗎?接受請求,回複:相信。
他叫“你那邊幾點”,我習慣叫他順子。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名字的第一眼我的腦海中就出現了大海的畫麵,盡管我從來沒有見過海。很突兀地想起若幹年前寫在日記本上的一句話: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有一天,和一個人,到很遠的地方去看海。
心弦就是在那一瞬間被輕輕撥動的吧。他總是會說出我想對他說的話。我奇怪有一個人竟能和我如此相似,我甚至覺得他也是個女孩兒,一個不太快樂的女孩兒。
後來他就經常給我發信息,說他自己一個人在校園行走的感覺,說他那麼依戀小柯的音樂,也說他純潔的初戀。我不知道這叫不叫戀愛,我們誰也沒有提過那個字眼兒,我們隻是依賴上和對方交流的感覺——無論說什麼,說得多麼奇怪,另一個人也不會驚訝。因為我們有太多相似的個性。我把我們倆比喻成一對小刺蝟,對外界充滿著警覺,又想彼此溫暖,卻找不到怎樣的距離才能傷不到對方,也傷不到自己。他很讚同。
我對他說:很多時候都會覺得自己正在枯萎,看不到陽光,看不清未來。他回複:我不會讓一朵美麗的花枯萎的,我一定不會的。似乎可以當作是一種承諾吧。他又發來一句話:培培,你答應我,你一定要快樂。因為你快樂我的天空才是晴朗的。很感動這樣的話,突然間覺得有個人那麼在乎我、愛護我,並且那麼懂我,懂我的脆弱和敏感,懂我的驕傲和自尊。
也許是我真的把握不好那個距離,以至於後來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他,不管快樂還是悲傷,不管憂愁還是甜蜜,我都想第一時間告訴他。而他總是能洞悉我的心思,一點一點給我安慰,給我力量。再後來我開始懷疑起來,他對於我這麼重要,而我對於他是哪種概念的呢?我沒有辦法知道答案。我隻是覺得這樣太辛苦了,心可以無限地貼近,而距離還是那麼遙遠。我跟他說我們都放棄吧,分開吧,別再這樣折磨自己折磨對方了,我們的感情會讓對方毀滅的。他第一次生氣:我討厭“分開”這個詞,我們還沒有真正地在一起過!我問他:“為什麼會選擇我,為什麼要我這個連自己都不會愛的人?”他回答:“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加倍地去疼你,去嗬護你!因為你是那個惟一一個讓我哭泣讓我歡笑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