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域與西域之間,相隔遙遠,素無瓜葛,不知道左丘大人屢屢闖入安蕩山,是何用意?考慮到劉浪曾治愈被他宣判死刑的軒轅勝,公冶卞心中多了幾分忌憚,稱呼也發生了改變。
最重要的還是,公冶權活得好好的,雙方之間,並無深仇大恨,沒必要撕破臉皮。
安蕩山是公冶部落的,但是,安蕩山內的封印,卻屬於整個承天大陸。
劉浪笑了笑,說道:我來安蕩山的意圖,令郎最為清楚。
公冶卞不禁望著公冶權。
見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公冶權深吸一口氣,對父親公冶卞說道:如今妖獸為禍承天大陸,左丘大人過來安蕩山,是想通過安蕩山的封印,找尋對抗妖獸之法。
之前,公冶權並不知道劉浪的身份,所以,一直以前輩相稱,現在劉浪自報了家門,公冶權旋即把稱呼改為左丘大人。
安蕩山的封印,我早就研究過,並無特殊之處。公冶卞淡淡說道。
既無特殊之處,那為什麼,幾十萬來,妖獸都無法突破?劉浪笑問道。
這
公冶卞瞬間啞火。
真正的封印,其實並不在安蕩山中,而在空間通道的另外一側,這也是我和左丘大人,進入妖獸世界的根本原因。公冶權趕緊打破尷尬。
真正的封印,在妖獸世界。?
公冶卞喃喃自語,作為西域第一術煉師,這點邏輯,公冶權還是能想明白的,雖說,現在的西域,還沒有和妖獸正麵交鋒,但以目前的情況分析,交鋒隻是早晚的事。
你們發現了什麼?
公冶卞立刻意識到封印的重要性。
公冶權忍不住望向劉浪。
從始至終,都是劉浪帶著他,如果沒有劉浪,他已經死在妖獸世界,所以,在妖獸世界裏發現的東西,也屬於劉浪所有,說與不說,都得聽劉浪的。
即便,眼前站著的是他父親。
不錯,小夥子,挺講究。
看到公冶權用眼神,征求自己的意念,劉浪淡笑著說道:對抗妖獸,不是一個人或者一個部落的事!沒必要遮遮掩掩。
我們得到了封印的陣圖。
見劉浪態度如此開放,公冶權興奮地說道。
陣圖?公冶卞大喜。
有了陣圖,豈不是可以布置出相應的封印大陣?如此一來,即便妖獸來襲,也不用怕了。
這就是陣圖。卞大人可以好好研究,若有突破,還望及時告知於我。
劉浪將記憶玉片複製了一枚,遞到公冶卞麵前,誠懇地說道:如今,也隻有東域和西域,暫時平穩,還希望我們雙方能夠精誠合作,共抗妖獸。
放心,待我於公冶部落布置好封印大陣,就前往東域,幫左丘大人布陣。公冶卞還以為,劉浪術煉造詣不深,看不懂陣圖,當即大包大攬地說道。
父親,您還是先看看陣圖再說。旁邊的公冶權,幹咳一聲,黑著臉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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