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鼻子都氣冒煙了。
“你有聖器在手,哪裏用得著我?”敖巡訕訕笑道。
以他的身份,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擋不住界力天雷,那樣有失顏麵,所以,隻能用劉浪的無天聖碑說事。
而且,敖巡也著實也看看,無天聖碑的極限在哪。
“你大爺!”
劉浪一時火冒三丈。但生氣也沒用,剛才他以無天聖碑擋下了界力天雷,敖巡看得清清楚楚,即便他說破大天,敖巡也不可能再上來幫他扛雷。
看那家夥饒有興致的表情,明顯是要堅定地看熱鬧。
“悲催啊!”
這種情況下,指望別人肯定是不行了,劉浪也隻能拿出無天聖碑硬扛,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轟……”
界力天雷狠狠砸到了劉浪舉過頭頂的無天聖碑之上,結果和上次一樣,界力天雷隕滅,而無天聖碑重重地落在地上。
劉浪自然而然被壓下了無天聖碑下麵。
雖然身體無恙,但不可避免地又弄了一身土,看起來狼狽不堪。
看劉浪利用聖器之力,再次擋下界力天雷,敖巡長出一口氣,他生怕劉浪被劈死,劉浪一死,不但重啟重生秘術的施法者湊不齊了,恐怕連失蹤的祖龍遺物,都無法找回。
從這個角度上講,敖巡希望劉浪能順利渡過飛升天劫。
但是,界力天雷一道比一道強,三界意誌明顯是跟無天聖碑卯上了,怕是輕易不會放棄,無天聖碑最終能否扛住一界之力,還在兩說。
萬一,劉浪死了……
“先把祖龍遺物取回來再說。”一直龜縮在識海一角的敖迎,提醒敖巡道。這段時間,他之所以,沒有跟敖巡爭奪肉身,不是沒有能力爭奪,而是顧全大局,不想在這種關鍵時刻內耗。
反正敖巡現在做的事情,也正是他想做的。
就算敖巡再看不上他,他再看不上敖巡,他們兩個現在也是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等到重生之事搞定,再分高下,才是明智之舉。
“說得對。”
敖巡也明白這個道理,難得地同意了敖迎的觀點,施法者可以代替,畢竟,他現在還存有一些祖龍精血內的力量,完全可以再造就一個血脈精純者,就像真龍天尊利用龍骨舍利,早就敖倫和敖智一樣,但祖龍遺物就這四件,缺一不可。
所以,必須趁著劉浪渡劫的間隙,把祖龍遺物先拿到手裏。以防止劉浪渡劫失敗,祖龍遺物也一並毀損。
隻不過眼下這種情況,來硬的肯定是不行了。
就像剛才那樣,把劉浪擒到手裏,又能如何?界力天雷一降,又得老老實實地把劉浪放掉。
思考再三,敖巡再次湊到劉浪麵前,鄭重其事地說道:“劉浪,你一味地以無天聖碑抵抗天劫,隻會讓天劫的威力越來越大,最後的結果,就是和無天聖碑一起,灰飛煙滅,而我現在,有助你成功渡劫之法,隻要你把祖龍遺物都交出來,我馬上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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