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震寰現在是炎逸的忠實小弟,也就是血脈世界沒有茶,否則卜震寰天天給炎逸端茶倒水。
此刻炎逸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手舞足蹈地白話著,雖然隻是魂體,但是在火係本源的支撐下,炎逸看起來和正常人也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皮膚比較紅,僅此而已。
“話說,對麵是誰,兩個聖主,外加一個聖階術煉師,而那時候,我才剛剛晉升天尊,但是,我是誰?炎族第一天才,絕不能後退半步……”即便隻有一個觀眾卜震寰,炎逸依舊把這裏想象成萬人廣場,對於自己的光輝曆史,大吹特吹。
“所以,你就掛了,隻剩下一個魂體,賴在火係本源旁苟且偷生!”正當炎逸講到精彩之處,劉浪出現在了炎逸的身後,補充道。
“你大爺……”炎逸差點兒氣死,但回頭一看是劉浪,立刻嚇得不敢說話了,趕緊拍拍屁股站了起來,保持立正的姿勢。
主要是當初劉浪抓炎逸進來的時候,那一頓軟硬兼施,給炎逸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炎逸是個非常識時務的人,知道當下最不能惹的人,就是劉浪。
聖器之主,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玩笑的,炎大人,別當真,我過來是想請教一個問題。”劉浪嗬嗬一笑。
“不敢,劉大人盡管吩咐。”在卜震寰麵前,炎逸是在域外呼風喚雨的大佬,但是到了劉浪麵前,他原來再牛x,現在也得裝孫子。
“我就想問問,你當初是怎麼製服麒麟天火的?”時間緊迫,劉浪也不繞彎子,直抒胸臆道。
事實證明,麒麟天火是靈智的,當初炎逸能躲在其中,必然得有麒麟天火的同意,劉浪相信,這個同意肯定不是談出來的,炎族是專業玩火的,肯定有什麼獨門秘方。
在劉浪期待的目光中,炎逸一本正經地說道:“打,打到他連媽媽都不認識。”
“打的確粗暴有效直接,但有沒有更有技術含量的方法?”劉浪不好意思說自己根本打不過麒麟天火,采用一種委婉的說法,追問道。
“這個嘛……”炎逸立刻會意,皺著眉頭,托著下巴拉起了長聲。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劉浪沉著臉說道。
“我告訴你,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炎逸試探著問道。劉浪一開口,炎逸就意識到,麒麟天火肯定是出問題了,這種極富存在感的時刻,不宰劉浪一把,簡直對不起自己。
“你覺得你現在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本?”劉浪的眉毛一下立起來了。
“不不不。”炎逸嚇得一縮脖子,連連擺手,“劉大人,我也沒什麼非分之想,有火係本源,我對現在的生活基本滿意,就是覺得整天對著一個大老爺們,有些許的寂寞,劉大人,你看看能不能給這裏增加一些娛樂項目,以豐富我們的業餘文化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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