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背後的勢力到底是什麼樣的，我也不知道。”赫爾曼顫抖著聲音說道。
“很好！”劉浪掏出剛剛收起來的銀針，唰唰幾下，就重新紮到了赫爾曼的身上。對於這種不好好配合的，就得治。
“我說的是實話，求求你放了我吧！殺了我也行啊！”赫爾曼一邊抽搐，一邊求饒，豆大的汗珠從臉上劈劈啪啪地向下滾落，那不是單純的疼，而是一種用語言很難形容的感覺，總之，非常難受就對了。
“不像是說謊。”作為一名警察，付黑是有著豐富審訊經驗的，察言觀色了一番，立刻就做出了判斷。
劉浪點點頭，將銀針再一次拔了下來，“知道什麼說什麼，你應該明白我們關注的重點。”
“好，我說，我都說。”赫爾曼翻身占了起身，戰戰兢兢地講述道：“我在變異生物研究協會負責情報工作，尼斯號和變異生物研究協會，同屬於一個老板，尼斯號的船長叫王興寧，他同時也是變異生物研究協會的席科學家，研究出很多激人體潛能的藥物，並在尼斯號的角鬥士身上做實驗，但是前一段時間，尼斯號生了爆炸，船上的人無一生還，王興寧也死了。在那之後，人體潛能藥劑的研究陷入停滯。”
“變異生物研究協會和尼斯號的聯係原來這麼緊密。”劉浪和付黑對視了一眼，繼續聽赫爾曼的講述。
“就在十天前，我們忽然接到命令，變異生物研究協會要徹底關閉，具體的原因沒有人知道。”
“變異生物研究協會關閉了？”劉浪驚訝道。他前幾天剛把衛星電話交給莫紫嫣，想讓莫紫嫣查出變異動物研究協會的蛛絲馬跡。
“實驗室已經完全關閉，人員也已經撤離了，我們現在做的是掃尾工作。”一開始赫爾曼說的還磕磕巴巴，但是開起頭來之後，也就無所顧忌了，將所有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你殺的那條人魚其實是十幾天前剛剛抓到的，本打算送去實驗室做研究，但是現在實驗室已經完全關閉了，放掉實在可惜，我就暫時將他養在這荒島的水池裏，準備找到合適的買家賣掉，掙一點外快。結果賣家沒找到，就碰到了他打聽尼斯號的事。”赫爾曼瞅了付黑一眼。
“一開始我沒在意，但是後來，他竟然提到了王興寧，似乎知道王興寧的詳細信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就讓手下偷襲他，將他抓了起來，準備把他喂人魚，殺人滅口。”
赫爾曼小心翼翼地講述道。
“你不知道變異動物研究協會和尼斯號的幕後老板是什麼人？”劉浪沉聲問道。
“不知道，別說是幕後老板，就算是變異動物研究協會的高層裏，我也隻知道王興寧一個。平常我們互相聯絡，都用代號，具體對方什麼身份，根本不清楚。”赫爾曼解釋道。
劉浪思忖著赫爾曼的話，覺得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
變異動物研究協會，如果不那麼小心，估計早就被各國查出來了，畢竟，近幾年，他們弄出的動靜非常大，不單單是華夏盯上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