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藝趕緊跑進屋內,劉浪和強正大緊隨其後,也進了屋子。
屋子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餐桌,餐桌上的盤子已經被全部被胡拉到了地上,一個**歲的小男孩此刻正站在桌子上,臉上帶著與年齡不相符的陰沉表情。
“劣婦,竟然給本座吃如此卑賤之物,你可知罪?”小男孩望著正蹲在地上收拾東西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厲聲說道。
那女人一句話不說,仍然自顧自地收拾著東西。
“又犯病了!”陳小藝歎息一聲,也蹲在地上收拾起來。
“劉真人,那是陳小藝的妻子,叫文琪,曾經是個演員,陳小藝中年喪妻,之前沒有孩子,娶了文琪之後,才有了這個孩子,自從這孩子有了問題之後,兩人就放下工作,在家照顧孩子,算起來,已經有四年時間了。”
強正大對陳小藝家裏的情況還是比較了解的,小聲地給劉浪介紹道。
劉浪聽著強正大的介紹,不過眼睛始終沒有離開站在桌上的那個孩子,作為一個幾個小時之前,險些被奪舍的人,劉浪已經隱約看出了一些端倪。
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劉浪朗聲問道:“大人何等身份,沒必要跟一個凡人斤斤計較吧?”
“你是何人?”小男孩轉而望向劉浪,陰沉著臉問道。
“我乃龍虎山正一宮天師教門下。不知大人尊姓大名?”劉浪與之對話道。
“天師教?我似乎聽說過。”小男孩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抬起頭,一臉傲氣地說道,“本座乃是乃是乃是我是誰來著?”
乃了半天,小男孩突然托著下巴冥思苦想起來。
劉浪險些栽倒在地。
說得那麼熱鬧,敢情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此時,陳小藝夫妻已經將地上的汙穢之物收拾幹淨,陳小藝走到劉浪麵前,“劉真人,情況就是這樣,有時候吃著吃著飯,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還說不出自己到底是誰。之前,我懷疑是中邪,請很多大師來看過,結果一直沒有效果,後來我還帶他去醫院的精神科檢查過,可精神科檢查的結果,也沒有任何的異常。這孩子好的時候就跟正常人一模一樣,可發起瘋來,誰都製不住他。”
“多長時間出現一次這樣的情況?”劉浪問道。
“基本上每天都會犯一回,所以,這都九歲了,也沒上幼兒園,更上不了學。”陳小藝唉聲歎氣地說道。
“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跟他談一下。”劉浪想了想說道。
“好。”陳小藝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拉著妻子出了屋子,強正大也很自覺地跟了出去。
片刻之後,屋裏就剩下劉浪和那個小男孩兩人了。
劉浪拉了把自己,安安靜靜地往那一坐,上下打量了小男孩半天,最終還是將天外玄冰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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