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天我在管理學峰會的學術報告裏,引用了許多你的新理論,這些新理論在學術圈裏引起了巨大的反響,甚至可以說是一場學術地震,不誇張地說,你現在在管理學的圈子裏,名頭比我都大,我自稱你的老師都是往自己臉上貼金。”錢維笑著解釋道。
“不是吧!我覺得我那天沒說什麼啊,基本上都是對您著作的一些解讀而已。”劉浪根本沒意識到自己隨便講的一些觀點,會引發如此大的反應。
“不用這麼謙虛。你的就是你的,誰都搶不走,諾維茨管理學獎委員會已經提名你為候選人,角逐本屆大獎,這個獎項在管理學中的份量就和自然科學裏的諾貝爾獎差不多。我這樣說,你能理解為什麼你能去大學講課了吧?”錢維耐心解釋著。
劉浪點點頭,這下他徹底明白了。
打個比方,如果某個中學教師一不小心得了諾貝爾獎,第二天肯定會收到各個大學的邀請,教授啊,博導啊,這樣的頭銜要多少有多少,畢竟諾貝爾獎是實力的證明,隻要你能得到,之前的出身學曆都可以被忽略。
他現在就是那個拿了諾貝爾獎的中學教師,可能他連個中學教師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個幼兒園老師。
錢維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你現在在管理學這個圈子裏很火,很多大學和研究機構都在暗地裏打聽你的背景,準備邀請你去任教,畢竟一個諾維茨獎候選人的名頭,就可以頂上好幾個教授了,我們南山大學也不例外,校領導特意找到我,要我先下手為強,邀請你進南山大學任教,畢竟我們不出手的話,你也肯定會被別的大學或者研究機構搶走。這就是我請你吃飯的目的。”
“去大學任教啊!”劉浪咽下一口吐沫,這幾天他確實找到了一點當老師的感覺,可是麵對的都是不超過十歲的小朋友啊,教的還是三字經弟子規,讓他去給大學生,甚至是研究生博士生講管理學,他真怕應付不來。
畢竟,隻有劉浪自己知道,他現在的管理學知識僅限於錢維那本論企業管理的哲學,其他的東西一概不懂。
見劉浪有些猶豫,錢維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在沐氏集團任職,沐氏集團的福利待遇很好,大學裏提供的條件再優厚可能也比不上,所以,學校的意思,你做兼職教授就好,隻需周末或者空閑的時候來給學生們上上課,作作報告就可以了。不會嚴格限定你呆在學校裏的時間。”
“錢老師,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劉浪思考了一下說道。
“說!”
“我要是當兼職教授的話,工資有多少?”
“呃,這個還真不好說,按照南山大學的薪酬標準,教授一個月基本工資加津貼能有不到兩萬吧,頒發聘書後,還會給有一筆安家費,大概在三十到四十萬之間。”雖然談錢有點兒俗,但是錢維也能理解,就算他自己,也不可能白給學校幹活。
“頒發聘書,就有三四十萬!”
聽到還有安家費一項,劉浪頓時眼前一亮,他現在缺的就是錢。
仙獄裏那幫少年犯天天端著碗蹲牆角吃飯,平日聽他講課,也是坐在地上,急需桌椅板凳改善仙獄的生活環境。而這一切,都需要錢!
“這兼職教授我幹了!”既然有錢拿,劉浪也沒有什麼可猶豫的了,一口就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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