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枚看起來異常古樸的石牌,石牌的一麵異常光滑,另一麵則刻有幾個簡單的花紋,就是簡單的花紋,並不是陣紋,也不是聖紋,即便劉浪動用真實之眼,也看不出有什麼特殊含義。
單從這個外表而言,和瞳族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但聞興言已經恭恭敬敬地把石牌,遞到了他的麵前,劉浪沉默了幾秒鍾,還是把石牌接到手中。
“嗯?”
就在劉浪接到石牌的瞬間,他的麵色頓時為之一變。
因為,石牌之內,竟突然之間,湧出了一股瞳力,這股瞳力之強,還要超過瞳墓中的一雙雙眼眸。
“有點意思了。”
這一刻,劉浪再也不覺得聞興言是信口胡言。
瞳力這玩意,在這片星空之下,不說是瞳族獨有,也差不多了,劉浪不清楚,是誰將瞳力灌注到這塊平平無奇的石牌中,但跟瞳族撇不開關係,是一定的。
也就說,聞興言口中的瞳族遺跡,九成是真實存在的。
按道理,這樣的遺跡,瞳族的族長日記中,不應該沒有記錄。
除非……其保密程度,還在族長日記之上!
劉浪仔細查探著蘊含瞳力的石牌,思緒翻飛。
“這石牌我先收著。”
良久之後,劉浪直接把蘊含瞳力的石牌收了起來。
聞興言大喜,這意味著劉浪已經相信還有一座瞳族遺跡,而他作為那座瞳族遺跡的唯一知情人,肯定得活著,除非,劉浪對那座瞳族遺跡沒有興趣。
可是,如果沒興趣的話,劉浪就不會把石牌收起了。
“寧堂主,你覺得怎麼處置他為好?”在聞興言暗喜之際,劉浪轉頭問寧悠芸。
寧悠芸不是看不出輕重的人。
劉浪依舊問她的意見,實際上,是對她的尊重。
人都說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寧悠芸當然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做。
更何況,她從始至終,也沒想殺聞興言。
“聞興言從始至終,都不是芸生堂的人,所以,如何處置,還得劉大人做主。”寧悠芸緩緩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將功折罪。”
劉浪點點頭,說道。
聖主巔峰不是大白菜,整個羽族,聖主巔峰也不過兩人而已,如果能收服的話,還是以收服為主。
“好。”有劉浪在,聞興言想再為禍芸生堂是不可能了,這樣的結果,倒也在寧悠芸的接受範圍之內。
“那座遺跡以後再說,現在,還是先說這座遺跡。”
因為赤蓋族,同霜族以及聞興言的半路殺出,折騰半天,還未入正題,如今,赤蓋族和同霜族已經走了,聞興言這邊也告一段落,也是時候,進遺跡,一探究竟了。
“你應該還不知道遺跡出了問題吧?”
轉頭撇了聞興言一眼,劉浪淡淡問道。
“遺跡出了問題?出了什麼問題?”果然,聞興言一臉懵逼。
這和劉浪預想的完全一樣。
如果聞興言知道,七色虹光隻剩下一色,遺跡麵臨崩潰,靜靜等待就是,又何至於找上赤蓋族和同霜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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