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見,他不見滄桑,隻見成熟,時間對男人真是寬厚。望著他,竟不覺落下淚來,這是我夢中的人哪!宇寒默默地遞給我紙巾,我流了會兒淚,苦笑:
“怎麼會在這裏遇到你?”
宇寒望著我,和以前一樣的目光,深深地。
“珂兒,不是遇到,是找到。我找遍了昆明才找到你。”“你怎麼知道我在昆明?”
“珂兒怕冷,你不是一直想在昆明嗎?”
宇寒在笑,是以前那種寬容又心疼的笑。
“珂兒,是你給媽媽寄的郵包告訴我你在昆明。”我無言地笑笑。迅急武裝起自己,問道:“汪晶好吧?”
“好啊,我們結了婚,又離了。”“為什麼?”
“她要找的是一個條件相當的老公,她沒有錯,隻是太現實了一些吧,她嫌棄我的母親,不能接受大家生活在一起。我想找一個真正愛我的人,也愛我的家人,母親一個人供我讀書太不容易了,母親是我的第一。這一點我和汪晶想法不一樣吧。”
宇寒,我第一次見他囁嚅不成語、羞愧的神情,我直視著他,也鼓勵著他,說出下麵的話。
“珂兒,經曆了許多事情,我終於明白了我需要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伴侶,珂兒,你的善良,你的隱忍,你的寬厚,你的付出,你替我為我母親和妹妹所做的一切讓我慚愧,你愛我勝過愛自己,失去你我這一生就沒有幸福了。當我明白了這一些的時候,我開始瘋狂地找你,直到找到你。找到了你,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已名花有主為時已晚,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心裏很恨我,這三年你一定吃了許多苦,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嫌棄結過一次婚的我,這些我都不知道,我隻知道,一定要找到你,否則我會遺憾終生的……”
我已泣不成聲。一千多個相思成災的日子,刹那間鋪天蓋地湧在眼前,所有的委屈,所有心傷,都隨著淚水緩緩而流……我的身體禁不住地顫抖,宇寒上前抱緊了我,吻著我的眼淚……
當風平浪靜,宇寒還是忍不住說出了他的擔憂。
“珂兒,我們在一起,你會接受媽媽和小妹嗎?”
“宇寒,你真的需要這麼問嗎?如果你真這樣擔心的話,你就不會千裏迢迢來找珂兒了,是吧?如果你真這樣擔心的話,珂兒也就不是珂兒了!”
我撲進宇寒的懷中,我們緊緊相擁,淚水又一次濡濕了他的臉龐。
恍惚中似有歌聲漸漸響起:“日與月,不住變遷,我為你,守候終年。你我在,流下眼淚前,又相見……”我知道,我終於要有一個家了!
如同她的名字,雅靜,無論她在哪裏出現,她都會成為一道優雅、恬靜的風景,使人不由得注視她。而當你和她相識、相知之後,你會不知不覺便超越了嫉妒,習慣了佩服,心甘情願地把她當作知心的人兒,向她娓娓述說你的喜悅與哀愁。而這時候,這個美麗而婉約的女人,她會隨著你的喜怒哀樂而歡笑而憂戚甚至落淚。
這個可人親近可人疼愛的女子,文友喜歡叫她“雅雅”。
二十年前,清純年少的雅雅,有幸從警,成為令人羨慕的“警花”,那一身橄欖綠,給柔弱文靜的她,平添了幾分颯爽英姿。她唱著“自從有了這個名字,生命中多了一份責任”,她為“我是一名警察”而自豪著。不管在哪個崗位,雅雅都努力把一切做到最好,得到大家肯定。
信訪,是提起來讓人皺眉頭的字眼。信訪工作,更是沒有多少人願意去幹的工作。而雅雅,卻有著長達十年的信訪工作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