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泠琛頭一次在父母麵前哭出聲來,哽咽著說:“娘,我??????我看到府裏沒有人,以??????為,你們不要我了。嗚嗚。”斷斷續續的說完這番話,濮陽泠琛又一頭栽進西月宜凝的懷抱中。這種懷抱多麼熟悉啊,不會是夢幻,是真的!娘親沒有離開自己,真的!
濮陽泠琛就像是一隻找到避風港的小鳥,對這裏依戀極了。
西月宜凝原本還以為什麼事呢,聽著濮陽泠琛說出來,臉上也破涕為笑:“傻泠兒,怎麼會這樣想呢。泠兒是娘親的寶貝,娘親怎麼會舍得丟掉。別胡思亂想了啊。”
興許是漸漸哭累了,又或許是聽到這一答案的舒心,濮陽泠琛漸漸睡了過去,最後隻看到爹娘和風幻影驚慌失措的樣子,心裏不禁微微笑道:有家人真好。
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三天黎明了,撐起身子,搖搖頭,看著自己虛弱的身子,看來自己還得多多訓練啊也太弱了。
掃到床邊,屋裏,都沒有爹娘的身影,心裏又不由自主地慌起來,難道那一切是夢?
急促地問在床邊守著的丫環寧兒:“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睡多久了。還有我爹娘呢?”
旁邊的丫環也瞬間被驚醒了,慌張的跪在地上,開口道:“小姐,現在是初七了。您已經睡了三天了。老爺和夫人現在在大廳,有一位道士說您今天時候會醒,所以老爺和夫人都在大廳裏等著呢。沒想到,您真的在黎明的時候醒了呢。”
濮陽泠琛隻是靜靜的望著小丫環,心裏早已卷起狂瀾,久久不能平靜。
門外,女子黃鸝般清脆的聲音傳進來,話未到,人就已經推開門,當看到床上人兒的影子,喜悅的淚水再一次溢滿整個眼眶,看著她對自己笑,連忙走到床邊,將她扶起,嗔道:“泠兒,你總算是醒了。娘還擔心??????”還沒說完,西月宜凝就已經哭了。
濮陽泠琛看著哭得一臉悲傷的娘親,心想:她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娘親了呢!動不動就哭。心裏雖然是這樣想的,溫暖卻再次充溢整個心房。這種親情的味道她有多貪戀恐怕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別扭的轉過頭去,濮陽泠琛不想讓外人看見自己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突然,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濮陽泠琛猛地回過頭,問道:“娘親,今天是初七嗎?”
“對啊。泠兒你怎麼會問這個?難道??????”還沒說完,西月宜凝又哭起來了。她的泠兒怎麼會變成傻子了?嗚嗚。
濮陽泠琛要是知道她現在的想法,還不得被氣死,她的娘親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居然能聯想到這裏來。佩服啊。
滿臉黑線的看著倒在自己懷裏哭泣的娘親,濮陽泠琛就納悶了:不就是問個時間嗎?用得著哭嗎。
哭夠了,西月宜凝又爆出一句話:“泠兒,不要緊。娘以後養你,娘一定不會嫌棄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樣。”
濮陽泠琛現在是知道了,根本就是在狂吐血。她還以為什麼呢,敢情這娘親是把它當成傻子了。
硬是從牙縫裏蹦出一句話:“娘,我沒傻。就是二皇子邀請我初八參加一個宴會。我就問一下時間而已。”
“哦,我還以為呢。嚇死我了。”西月宜凝這才放下心來,又恍然大悟地說道:“是啊,剛才二皇子還來了呢。說讓你別忘了。”說完,還曖昧的衝濮陽泠琛一笑。唉,看來,二皇子和她家寶貝有戲看了。
濮陽泠琛已經習慣西樂宜凝超乎尋常的思維方式了,淡淡的開口:“娘,我有點累了。先休息一下。”
西月宜凝到底還是以女兒為主要的,也不再八卦,吩咐好丫鬟就出去了。感情這種事,總歸得按泠兒的心意來。他們要做的就是在後麵幫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