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雨連綿的一座城市裏,一棟居民樓突然發生爆炸,死傷暫時沒有數據。
“今天的任務相當嚴峻,你們無論如何也要完成!我的要求是,不惜一切代價!”某軍隊的政委對麵前官兵說道。
一滴雨落在陳風臉上,他抬頭看著天上,w市多長時間沒有這種雨了!“陳風,你在想什麼呢,快走!”隊友拖了一把正在原地發愣的陳風,他應了一聲跟了上去,在上車的同時拉上了車門。
陳風,中尉軍銜,因成績突出被調入特種作戰大隊,今天的戰鬥對他來說是第一次,他有些緊張的看著身邊的戰友,一個老兵看出了陳風的緊張,使勁拍拍他的肩膀:“小陳,隻要對方不放下武器,你就開槍!”
陳風點頭,他看著老兵把子彈上膛。
到達目的地以後,陳風看著外麵的景象皺住了眉頭,一棟居民樓已經被熊熊的烈火包圍,周圍的武警、消防官兵正在緊急的救援之中,樓中不時的有衝出來的居民。但這不是最讓他感到震霆驚的,一夥罪犯在樓上挾持人質要挾外麵的人,並不時朝正在逃跑的居民開槍。
陳風看著一個中年人在罪犯的槍火下倒地。
“執行任務,記住,盡一切能力挽救人質,擊斃所有反抗的歹徒!”剛才的情景指揮作戰的大隊長也看見了,他強硬的說明了任務之後,陳風立即拉開了車門,第一個衝了出去。他的任務就是衝到樓房裏挽救人質,在隊友的掩護下,他順著武警已經架好的梯子迅速爬上樓上的窗口,翻身越了進去。裏麵的濃煙嗆的人睜不開眼睛,他隻能憑著感覺往前走,在上樓梯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陣細微的響動,憑著平日裏訓練的經驗,他找到一個角落裏藏好,等到對方出現的時候他看清了對方的麵目,在對手舉槍向他射擊的時候他先送出了自己的子彈。
應該死了吧?陳風湊過去看看那個躺下的人,他把罪犯手中的槍踢出去,後麵上來的一個老兵拍了一下他的頭盔,提示他繼續推進,後麵上來的人把手按在罪犯的動脈上試了試,之後跟進,一切是那麼的秩序井然,陳風覺得這就像是在訓練。
一路上收拾了幾個,陳風和戰友一路直上,期間有隊友被一顆流彈擦傷,簡單的包紮之後,大家繼續上路,雖然有同伴受傷,但是大家隻是記得自己的職責。聽到旁邊有異響,陳風繞進了旁邊的一個屋子。他一腳踢開緊縮的屋門,赫然看見眼前一個罪犯的臂彎力緊緊的鉗住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少女的臉上有幹枯的淚痕,現在隻是一臉的絕望,眼神不是的瞄向牆角,陳風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那裏躺著一對夫婦,身上有槍傷,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已經死亡。婦女的眼睛還一直睜著,看著少女的方向,隻是瞳孔已經擴散,眼睛裏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放開她。”陳風嗬斥道,他盡量保持語句上的平靜。心裏卻暗暗的咬緊,手中的槍保持在待擊狀態。
“休想,我活不了,你們也別想活著出去!”他已經瘋狂了,眼睛裏充滿了血絲,手中的槍緊緊的抵住人質的頭部,令人吃驚的是少女並沒有慌張,隻是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在少女睜開眼睛的同時,他看到了一絲堅毅的眼神,陳風當時愣了一下,但他馬上調整狀態,他盡量穩住罪犯的情緒,“放下槍,什麼都好說。”罪犯根本聽不進去,他打消了幾聲,說:“放下?放下的話我就是死,你們怎麼…………”他帶著少女往門口的放向移動。
陳風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槍,忽然,樓道傳來一陣爆炸聲,瓦斯爆炸!大家都清楚發生了什麼,但現在的情況不容陳風多想。他的槍口一直沒有偏離方向,轉移到房門口的時候,少女忽然張嘴咬罪犯的手,一陣慘叫聲罪犯槍口明顯的偏移位置,陳風幾乎在同一時間扣動了手中的扳機,罪犯應聲向後倒去。
少女迅速跑到已經死去的父母身邊,無聲哭泣。樓下的爆炸聲不斷,陳風拉起少女,少女此時卻怎麼也不願離開,陳風回到她身邊,蹲下身子,看著她:“走吧,他們已經回不來了。他們不想看你這樣。”當爆炸聲衝破房門的時候,陳風又看到了那種堅毅,他有些驚訝於麵前這個年輕的臉龐,但隨即拖起她往安全地帶撤離。他想往樓下跑,但是樓下滾滾的濃煙和嗆人的氣味令人睜不開眼睛,沒辦法,他隻能帶著少女朝樓上跑去,跑到三樓的時候,忽然在濃煙中竄出一個人,同時響起的還有一聲響亮的槍聲,陳風本能的把少女推開,不顧一切撲了上去,此時的他什麼都不管了,幾年後的一天他還心有餘悸。槍打中了他的左肩,陳風顧不得肩膀上的疼痛,但是對手顯然是個亡命徒,混亂中,陳風因傷勢過重占了下風,被歹徒壓在身下,身上還挨了好幾下。歹徒不知怎麼撿回自己的槍,陳風因為失血過多加上巨大的疼痛,看著少女藏身的地方大喊:“快跑——”他抓住罪犯的收已經沒有力氣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