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哥哥…接收到我歉意的眼神之後他就了然。
但是許舜賢呢?他怎麼會知道我的決定…
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想過要真的毀掉les毀掉rose。
它們是我深深愛著的人們,苦苦守護的東西…
即使我恨,很恨!但是我對他們的愛還是遠遠勝過了恨…我怎麼忍心…毀掉。
我接過文件,手中的筆遲遲為落下。
我歎口氣,把文件遞回去:“對不起,rose…我不能給你們…抱歉。”
我從包包中拿出優盤,這就是rose的製作法。
“我累了…這場遊戲我不想再玩下去了…”
我從包包中拿出一份文件,在右下方簽了名。然後把它交給寧以瀾。
“以瀾阿姨…我知道rose有一大半您的心血,現在我已經在文件上簽字了,隻要您願意,填上您的名字,rose的專利權就是你的了。”
“小月,我沒看錯。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你本不該承受這麼多的,是我們這些長輩的錯…”寧以瀾輕輕的抱住我。
這是我欠黎夜明的。
“好了,都結束了…”我轉身向承哥哥走去:“承哥哥走吧。”
我和承哥哥轉身欲離去。
“小月…”許舜賢在背後喊著我。
我頭也沒回的朝他揮揮手,和承哥哥離開。
十八歲的我們,都不該承受這些…
我早就決定,等事情解決過後,就會離開去法國,專心的學習香薰。
所有的轉校手續都已經辦好。
回到家,把行李搬上車,與我同行的有我的弟弟李決明。
爸爸失去了les,現在帶著決明放下所有的身段死皮賴臉的帶著行李纏著媽媽。媽媽不得以隻好讓他們先暫住這裏。
想起昨天傍晚,爸爸和決明提著行李在我們家門口大叫。
媽媽卻隻把決明領進來,把哥哥的房間給決明住。
“喂~尹七雪!你太過分了!怎麼隻收留決明!我呢!”依然被拒之門外的爸爸大吼。
這一點都不像上次見麵,那個讓人不寒而栗的李鴻均。有誰會猜到,眼前這個,竟是那個商業上傳聞冷酷如閻王的李鴻均…
哈哈…希望爸爸以後能夠用自己的真誠打動媽媽,重新接受他…
…
拿著登機牌,我們得安檢了。
看著這座城市,住了這麼久,忽然要離開居然有些傷感。
“小月…媽媽和承哥哥不在身邊要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弟弟。”媽媽擦了擦眼角的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