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一名少年懶散地伸了伸自已的懶腰,每一次總是會夢到不同的人跟自已發生的奇怪事情,而這些奇怪的事情是那麼的不可思議,這一次,少年夢到自已是某一個強大帝國的十殿下,擁有著近乎妖孽般存在的資質,再加上至高無上的權利一呼百應,眾人臣服,威風凜凜,好不風光,想到此處,不禁自嘲起來,看著現在自已這副摸樣,不禁訕笑道:“夢終究是夢。”
少年姓禦名山,資質平平,自負為修真界的天才,三年前來到這塊大陸時,便記憶全無。
“跟我走,我帶你尋回你的記憶。”迷糊地擦拭了雙眸,麵前浮現出一位中年男子,男子頭上戴著鬥笠,全身用披風包裹起來,讓人一見旋即感受到這個人不是個好人,男子所處黃泥糊成的土牆上,大概是因為土牆飽受滄桑,牆壁上裂開了幾絲不起眼的細長口子,而這些細長口子越裂越大,瞬間倒塌下來,掀起一陣陣塵埃,塵埃入口,禦山咳嗽幾聲,竟發現男子漂浮在空中戲謔的樣子看著自已說道。
一個中年男子漂浮在空中?禦山滿臉迷茫,不可置信地拚命擦拭著自已的雙眼。心裏捉摸不定,難不成他是修真者,修真者可是能主宰這個世界的存在,要是我跟他走,定會找回記憶,弄清楚自已的父母是誰,為什麼要把自已拋棄在這裏。內心思量了一下,苦澀的一笑,落寂的站了起來,旋即單膝下跪在此人麵前。
想起許多的譏諷嘲笑聲像蒼蠅一樣在耳邊亂竄,折磨著自已,本來自已就是一名天才,久而久之,心裏的自信心卻處在奔潰的邊緣,也許他就是上天派給我的引路人,也許,他就是我唯一的希望。
“玄月山是你的起點,去玄月山。”渾厚的聲音傳入禦山耳中,玄月山是附近百裏最有實力的宗門之一,距離這裏又近,本身又是在宗內擔任執事,根本沒有資格收徒,近年來執法堂越來越囂張,雜役越來越少,將這小家夥引進去,幹幹粗活也好。
禦山一怔,玄月山從未聽說過,更加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眼前這男子要我去玄月山,跟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旋即眉頭大皺:“玄月山在哪?”
男子非常欣賞禦山這幅震撼中夾雜著期盼與恐懼的神色,自然知道禦山滿心的疑惑,這正是男子所要達到的目的,不僅僅如此,更要他去玄月山的路程都不知道怎麼走,防止他叛逃宗門,想起玄月宗的黑暗,自然不能讓禦山就這樣空著手過去,旋即拔出手中的碧玉劍,扔了過去,歎道:“這是我送你的武器,自已留著,要是有人阻止你上山,你拿給他看,他自然會照顧你。”
望著身旁的碧玉劍,禦山猶豫了一下,驚奇地撿了起來,抹掉劍上的塵埃,細心的觀賞起來,不禁讚賞道:“好寶貝。”
“肯定是好寶貝,過不了多久自然會回到我手中。小家夥,到時候你就自生自滅吧,進去了就別想著出來了。”心中狡黠一笑,繼續望著禦山欣喜若狂的表現,料定這事成了。
從來沒見過寶器的禦山自然不會在陌生人自貶身價,感覺到劍上散發出陣陣駭人的寒氣,不停地讚賞著。
男子嘿嘿一笑,胸膛微微挺了起來,擔心時間耽擱舊了,這小子反悔就不好了,聲音中隱隱中透露著詭異:“那你就去吧!”
用手輕輕一揮,強大的氣流飆射出來,氣流所產生的猛烈氣勁使得禦山眨眼間狠狠地刮向遠方。
“玄月山?這裏難不成就是玄月山嗎?”剛一落地,顧不了臀部湧上來的疼痛感,亮晶晶的水靈眸子掃視著四周。好美的地方。不知不覺被山中美景深深的迷住了,直到疼的實在是不行了,嗷嗷地叫了起來。
玄月山曾經是非常荒涼的地方,它沒有名字,相傳有一個勤奮修行的人,為了能夠見到月亮上的仙子,刻苦的修煉,自已取名為玄真子。當他真的成仙的時候,卻忘記了自已的目標而隕落了,留下了一幫弟子在此處開宗立派。
“旁邊那小子,看什麼看,就說你呢,竟敢到本宗聖地來,現在原路返回,小爺饒你一命。”禦山背後有塊矩形石碑,碑上刻著玄月宗三個大字。石碑旁有兩名身穿白色衣袍的少年,剛開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子從遠處呈拋物線摔落在此處煞為好奇,雖是宗內最垃圾的存在,不過在俗世,好歹還是有些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