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琰回到別墅時,貝貝和笑笑都已經睡了。張管家看著傅子琰臉上的傷痕,關心地問道:“少爺這是怎麼了?”
傅子琰沒有回答張管家,徑直上了樓,取出一瓶酒就喝了起來,隻要想到顧汐對他的漠視,傅子琰的心就像是被割了般難受,傅子琰急需要發泄,他跌跌撞撞來到街上,想著今天那個張琪留下的電話,便撥打了過去:“新月酒店,不見不散。”傅子琰說完記憶掛了,憑著記憶找到了新月酒店,刷了一件總統套房,叫了一箱酒。
張琪接到了傅子琰的電話,就急忙飛奔而來。張琪推開總統套房的時候,看到傅子琰正跌坐在地上,一個人不停地喝著酒,張琪急忙走過去,看到傅子琰的臉上還有著淤青,張琪有些心疼這個男人,找來醫藥箱,悉心地為傅子琰處理著傷口。
感覺到臉上傳來的涼意,傅子琰扭頭看著張琪正小心翼翼地為自己處理著臉上的傷痕,張琪的眼裏曼是溫柔和心疼,傅子琰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連一個陌生的女人也對自己這麼關心,可是顧汐卻對自己這麼狠心。傅子琰眼神迷離地看著窗外,喃喃自語:“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能回到我的身邊?”
張琪聽得不是很真切,但直覺告訴她,傅子琰是在對一個女人說話,而這個女人是傅子琰深愛的女人,張琪不是常來林城,所以並不清楚傅子琰的故事,就連他叫什麼也是她從別人的口中探聽到的。
張琪用力地把傅子琰拖到床上,為傅子琰脫去了鞋子,還跑去衛生間為傅子琰拿來一張濕毛巾,小心地放在傅子琰的額頭上,張琪是第一次照顧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看著傅子琰熟睡的麵容,張琪有些發呆,她見過不少美男子,可是卻獨獨對傅子琰如此傷心,拋去她的驕傲,主動向傅子琰發出邀請。
傅子琰因為喝得太多,吐了好幾次,張琪強忍著酸臭味,為傅子琰脫去了衣服,然後又把地板給打整幹淨,折騰到淩晨四五點鍾,張琪趴在床邊就睡著了。
傅子琰醒的時候,覺得頭一陣疼,看到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傅子琰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慌,扭頭的瞬間看到張琪正趴在床邊,這次想起昨晚發生的事,隻是記憶隻到張琪為自己上藥那裏,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任憑傅子琰怎麼想也無法想起,他不知道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他隻知道,若是被顧汐知道的話,那兩人才是真的沒有可以緩和的機會了。
顧汐曾經告訴他:“你的曾經我可以不在意,但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若是你有做出什麼背叛我的事情,那麼我今生都不會原諒你,也不會再看你一眼,我們再見隻是陌路人。”顧汐說得極為認真,所以傅子琰一直記得這句話,即便是當初得知顧汐墜機的消息,也沒有在那五年裏有做出任何背叛顧汐的事情。可是對於昨晚,傅子琰遲疑了,張琪若真的如白天那樣,傅子琰還可以走得徹底,可是昨晚張琪眼裏的溫柔和心疼都深深刻印在了傅子琰的心裏,再難忘記,因為那是他最無助的時候抓住的救命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