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陳亮談妥後,顧漫晨就問楊文澤等人怎麼沒見到,孫樹生回道,他們已經出發了,剛剛因為救人的事,忘記跟顧漫晨說了,顧漫晨就在囑咐了倆句,有什麼需要的再跟她提,對他們,顧漫晨從未吝嗇。
顧漫晨才回到院子,喜兒就圍上來,表情十分興奮,“二小姐,大小姐正在自己院子裏鬧著要上吊呢?”
顧曼音要尋死,那麼怕死的人,尋思,顧漫晨聽了後隻是皺了皺眉,要尋死偷偷的就行了,何必鬧得人盡皆知,怕隻怕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喜兒,收一下你的小興奮。”主子要尋死,做奴才的這麼興奮,這是什麼奴才,這可並不是主子需要的,雖然自己的心裏也很高興。
顧漫晨已經猜到結果了,可不想再去看熱鬧了,她可沒興趣再去看顧曼音那白蓮花的嘴臉,倒胃口。
隻是自己不想去,別人偏偏要你去看。
“二小姐,你快去勸勸大小姐吧!再晚就來不及了。”謝氏身邊的丫鬟說了這句話,就拖著顧漫晨要走,顧漫晨眸光一冷。
謝氏身邊的奴才還真的當自己是個軟骨,“鬆手。”冰冷的聲音,不帶任何情感的看著小丫鬟。
小丫鬟手一顫,僵硬的鬆開後,直接跪在地上,“二小姐,奴婢求求你了,大小姐平時待你那麼好,你怎麼忍心看著大小姐尋死呢?若二小姐你不去,這讓世人怎麼看待二小姐?”
小丫鬟的話可是拿著一頂帽子就往顧漫晨身上扣,顧曼音待她那麼好,作為妹妹的在姐姐想不開的時候連去都不去,若顧曼音死了,就是顧漫晨的責任。
顧漫晨冷哼,一個個的在自己麵前提醒著自己顧曼音對自己有多好,她還真想問,他們能不舉出一倆個例子給她聽聽,顧曼音哪方麵對她好了。
一個丫鬟就敢跟主子這樣說話,謝氏當真是會養奴才,“來人把這個狗奴才給我拖下去掌嘴。”
“二小姐,奴婢做錯了什麼,你要打奴婢,奴婢不服。”小丫鬟聽到顧漫晨要打自己,抬起頭又是一個不卑不亢的說道。
顧漫晨冷笑,一個倆個還真當自己是軟柿子,不過謝氏也算抓住了自己一個缺點,若是自己要責備對方的時候,對方反駁自己,而自己正好說不出理由的時候,就會放過對方,嗬嗬,很不好意思,那是之前的自己。
現在自己可沒有那麼單純的想法,“就因為我是主子,來人動手。”顧漫晨眉目稍冷,麵色如霜,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小丫鬟。
小丫鬟知道自己壞事了,不斷的磕頭,“二小姐,奴婢知錯了,求二小姐放過奴婢一馬。”見風使舵什麼的,是一個奴才的基本功。
顧漫晨給喜兒使個眼色,喜兒了然,第一次做這種事有點小激動,小丫鬟被粗實的婆子抓住,喜兒‘啪啪’的上就是倆巴掌,以前自己隻有被欺負的份,喜兒有種鹹魚翻身的感覺,倍爽。
打了十幾巴掌後,小丫鬟的小臉都已經腫了,“二小姐還打嗎?”喜兒轉頭問顧漫晨,以後她再也不幹這種事了,人家的臉是腫了,自己的手也麻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把她給我丟出晨曦院。”顧漫晨點了點頭,她可不管,隻要不是在自己院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