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顧漫晨淡定的吐出這句話,然後拿起水杯輕啜一口,渴死了,這麼悶熱的天氣應該多喝水才行。
“這就是你們當家的態度,玉掌櫃你自己也說了我們拿的就是你們武家金鋪的金首飾,怎麼著,你們還想賴賬?”男子聽到顧漫晨淡定的聲音心中一頓,他就不相信一個小姑娘還能弄出什麼花樣。
而其他人聽到顧漫晨和男子的話隻能麵麵相覷,這……
“哎!等一下。”玉掌櫃細長的眼角一蹦,看著那個男子的眼神立馬不善,“我什麼時候說你們拿的金首飾就是我們金鋪的,我當家還在這,你可別冤枉我。”說到最後那個聲調可是淒涼三尺,好像是被調戲的小姑娘般委屈。
顧漫晨坐在那裏,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男子的臉色立馬一變,聲音有些僵硬的回道,“玉掌櫃你不是說我們拿的就是你們武家金鋪的款式。”
“對啊!我就隻說是款式,我可沒說是我家金鋪的首飾,你可別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這四個字,玉掌櫃故意用尖細的聲音說道,男子的臉色一變再變。
顧漫晨掃了在場的人,滿臉冷色,“你們拿的首飾的確跟武家金鋪的很像,隻是你們錯估了武家金鋪的手藝。”
顧漫晨冷笑的看著那倆人,無一點的感情的陳述著事實。
喜兒立馬拿出他們每個人手中拿出的一件首飾,顧漫晨拿起其中一件,忽然輕笑的看著他們,“釵頭鳳是一隻沒眼的雞,也敢說是武家金鋪的。”說罷,顧漫晨直接把釵頭鳳仍在了地上,“哐當”的一聲就像砸在他們的心上。
就這種貨色他們也敢說是武家金鋪的金首飾。
“扣心鏈,武家金鋪都是有刻字定做的。”顧漫晨銳利的目光掃向他們,言語上雖談不上疾言厲色,但是說的他們心裏直打鼓啊!
“而且你們每個人手上的量加起來可比武家金鋪一年的生產的還多吧!”
“我看報官是抓你們還是抓我。”顧漫晨一字一字慢慢悠悠的吐出來。
剛剛和玉掌櫃一起來的時候,顧漫晨並未告訴玉掌櫃她已有證據證明這些金首飾不是她金鋪的,對於一向以講究信譽的玉掌櫃來說,這些人拿著這些不知從哪裏買來的金首飾不分青紅皂白的前來討說法,可是絕對的侮辱。
“我們的金鋪一向以誠信待人,這也快晚上了,想必你們也餓了,桌麵上這些糕點是剛做的新鮮這呢,趕緊吃吧,吃完了我也好送你們上路。”
玉掌櫃雖為女子,但是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該有的氣勢還是有的,冷硬的眼神看著他們就如看死人般,嘴角勾出嘲諷的笑容,像是笑他們的愚蠢。
顧漫晨的話若是讓他們感到不安,那麼玉掌櫃的話可是絕對的火上澆油,雪上加霜,有些膽怯的都已經開始發抖了,“玉掌櫃我承認我們的首飾不是在你這裏買的,當時我就是鬼迷心竅來著。”
除了那倆個男子所有人的表情已經大驚失色了,聽到有人開口了,都爭先附應,“對,對,我們也是……”生怕晚了一步就會被送進官府。
“那倆位呢?”顧漫晨像是抓著倆人不放般,清幽的問道。
“當家,我們……”隻是這次他們的話語就被打斷了。
“等一下,這倆個男的,若不是你們帶領我們說什麼,武家金鋪一定能夠陪我們錢。”
“對啊!我們本來就是來是要錢的,後來你們又要我們說什麼要說法。”眾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個個把矛頭指向了倆個男子。
畢竟每個人抱著的想法是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啊!
“對,對,玉掌櫃其實就是他們倆慫恿我們來的,本來我們就沒有安說要找武家金鋪討說法的,畢竟我們也不是在你這裏買的。”
這時候那倆個男子就徹底成了眾矢之的了。
沒有誰遇到這種情況會坐以待斃的,男子憤怒的站起來,指著他們,“明明是你們自己貪心,現在卻要把罪怪在我們身上,你們這是誣陷。”
“呸!要不是你慫恿我們,我們能跑到這裏……”有些脾氣不好的,直接擼起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
顧漫晨冷漠的看著他們起內訌,看著你來我往的你說一句我頂三句,好不熱鬧,隻要不打起來,顧漫晨隨他們。
玉掌櫃更是本不屑他們,同時又覺得自己怎麼就這幾個貨色都擺不平,不過看著顧漫晨的眼光卻是不同了,小姐就用幾句話就打破了僵局,讓他們自己鬧自己的。
喜兒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轉變的局麵。以前知道小姐厲害,那是耍賴撒潑厲害,沒想到小姐還有真正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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