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筆墨來了。”喜兒抱著一大堆東西。
喜兒踩著輕快的腳步,把筆墨放在桌麵上,擦了擦汗。
顧漫晨替喜兒倒了杯水,“喝吧!下次別走的那麼急,還以為後麵有人追你似的。”
喜兒瞄了眼顧漫晨在確定二小姐沒有什麼異色,才敢拿起那杯水,“二小姐我怕你急著要用。”
趁著喜兒喝水的時候,顧漫晨把紙張攤開,磨墨,拿起毛筆,堅強有力的勁氣帶動著柔軟的筆毛,灑脫豪放的字眼躍然紙上,“七月初八聖母皇太後祭日”,顧漫晨寫完停筆。
顧漫晨折好,遞給喜兒,“把這張紙給母親送去,還有你去母親那裏替我拿幾本大悲咒之類的書。”
之後顧漫晨為自己換上了衣裳,看著疊放的幾件白衣裳,顧漫晨心裏的心情瞬時不美麗了,待會叫喜兒拿去做抹布了,拿起一件粉色的外裳……
武畫心收到喜兒的紙條,打開看了眼,就拿出火折子燒掉了,“二小姐還有沒有說什麼。”
喜兒趕緊說道,“二小姐說讓夫人給她找幾本佛經之類的。”
武畫心吹掉還粘在手上的紙灰,“武嬤嬤去我的書架把那套佛經拿來。”
“老爺出去的時候,臉色是怎樣的?”對於顧劍對自己女兒的談話,武畫心還是不太放心,這個女兒耳根子最軟,就怕又被別人鼓動了。
“回夫人,奴婢隻是偷偷瞄了眼,老爺的神色不怎麼的好,而且從二小姐這裏出去就到謝姨娘那裏了,不過一下子又出來了。”這是剛剛喜兒去拿筆墨的時候聽別的下人說的。
武嬤嬤把經書遞給喜兒,武畫心看著窗外,“若是二小姐要別的再來換,好好照顧二小姐。”
“是,夫人奴婢先告退。”喜兒領著經書回晨曦院。
“夫人,老奴剛剛打聽到大小姐院裏的謝嬤嬤被謝姨娘抓進了杖刑房。”謝嬤嬤站在武畫心的身後,恭敬的說道。
“可知是什麼事?”武畫心看著外麵鳥語花香一派好景,再想到剛剛女兒寫的,七月初八不就是後天嗎?聖母皇太後在康德皇朝倒不是一個什麼重要的人物,但是卻占著一個好稱號。
武畫心才想起好像有聖母皇太後,至於是哪天武畫心還真的不知道,若是自己後天盛大的場麵歡迎自己的兒子,這件事若是被有心人放在心上,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看來自己真的是要好好想想。
“這倒不知……”武嬤嬤搖了搖頭,在音畫院的丫鬟並未傳出消息。
“武嬤嬤你等一下帶一個口信回武家,問問我母親,漫晨說的可是真的。”武畫心不想錯過這次,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自己作為母親,隻能為兒子做到這點,若是連這點都沒有了,那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自己在這個家就剩下了這對兒女是個牽掛,若不是兒女在這裏,以武畫心瀟灑視世俗無物,早就和顧劍和離了,懶得在這裏看老太婆的臉色和謝氏時不時要在自己麵前蹦躂的身影。
“好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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