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要堅持住,等你,師伯弄出了一個女兒,我們就可以跟他結為親家。”回到上清派,我苦口婆心地對著兒子說道,真希望這個小子能懂我的意思,上清派現在規模很大,招收的弟子也很多,我真怕他經不住某些誘惑,做了某些錯事,盡管他現在還沒這個能耐,但作為父母還是要防範於未然。
“嗯,那你可以別讓他們三個來找我玩嗎?他們太煩了!”道生問我,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他說的自然是師兄的三個兒子,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出生之後,就一直纏著我兒子。
“這個你去問你師伯吧,我也沒辦法!”我摸了摸他的頭,內心感歎萬分,想起我小時候都是千方百計要引起大人們的注意,可他現在卻千方百計希望別人不要注意到他。
晚上,我去給師兄請了個禮,可是師兄不太喜歡見到我,我也能理解,畢竟已經月上不知多少更,他披著一件白袍,看起來之前已經寬衣解帶了,此時一臉不耐煩的望著我,聽到我的話,臉上又是沉了幾分,可是礙不住麵子,把我引到偏殿招呼我。
“師兄,你之前在做什麼事?我感覺你想殺了我?”我問他。
“別說這種明知故問的事情,你回來就回來了,直接住下不就行了,大半夜的來找我做什麼?”師兄很不耐煩的問我。
“婉儀今晚在,她說現在還不想看見我,讓我走遠一點,我本來想在門口那裏站著,可是等她們倆睡著後,我覺得孤獨便來你這裏。”
很快一扇大門在我麵前關閉,看樣子師兄也不太歡迎我,我不得不尋了個地方閉關打坐,不知不覺間時間流逝,待至天明,拖著身子回去,又開始了一天的喝酒睡覺打坐,沒事的時候去跟其他人切磋一下武學。
繼宇現在的修為比我還高,他做了上清派的大師兄,專門管理門派弟子眾多事項,當然了,他做這些自然得心應手,他本來就是被當成家主的培養,不像我一樣三分鍾熱度一過,對一切都失去了耐心,他的修為也沒有落下分毫,每日都在天明之時勤加修煉,迷倒了不知多少少女。
段家和呂家的兄弟,過得倒也安詳,不過呂家人十分不喜歡師兄,因為他看起來就像一個老頭子,任憑他如何打扮,也掩蓋不了他身上的氣質,盡管他們的女兒很喜歡,可是他們卻為自己的女兒擔憂,感覺自己做了一個賣女兒的交易。
或許師兄不會知道,滅了一個天宇國,對我們僅存的三大家族來說意味著什麼,老一輩的人雖然遭受皇室迫害,失去了修為,可是他們卻對皇室恨不起來。
有的時候你得選擇,他們早就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如果四大家族先祖的當初跟著皇室一起打天下,天下下來了,可是共患難容易,共富貴難,家族中的人也明白這點,皇室也明白,他們迫害了我們,可是老一輩的人還是忍不下心,畢竟一棵大樹隻是葉子被摘掉,枝頭被砍掉,根還在,隻要根在,即便環境惡劣,也能長成參天大樹。
師兄斬草除根固然對,卻讓那些看不開的老東西很不爽,我曾經把這件事情告訴師兄,可是他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疑惑地看著我,說道:“他們喜不喜歡我都沒關係,已死之人,掀起的波濤,你還怕挺不過來?還是擔憂一下天宇國吧,現在估計情形要動蕩了。”
似乎是為了映襯師兄說的話,第二年,天宇國各地紛紛掀起反抗的旗幟,打出了匡扶前朝,擁立什麼遺皇子、前公主,甚至是皇帝,名頭太多,我是不知道了。
主持天宇國朝政的夏令寧直接派人求救,師兄先讓厲天雄過去,那家夥燒殺淫掠,無惡不作,天宇國關於魔族的流言四起,宛如人間噩夢。
天宇國在他們在魔族的強攻之下,勉強度日,隻得勉強防護其他城池,驅逐魔族之人,至於其他掀旗造反的城池,夏令寧兄長本想相助,卻被師兄阻止,宣告魔族入侵,隻得保護效忠本國之人,掀旗之人,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而這措施,自然是在天宇國引起強烈的不滿,軍隊鎮壓,難免又是生靈塗炭,掀起一片腥風血雨,卻也除去了很多麻煩的人,半年之後,這些人消了很多,據傳天宇國出了很多俠義之事,不過大部分都死於非命,沒辦法,誰讓這些家夥沒腦子,非得去挑戰什麼魔族小頭目,還打著朝廷不仁的口號,要知道在師兄的示意下,受難的隻有那些掀旗背叛的家夥。
之後出兵鎮壓,擊潰了魔族,至於後麵耳朵原因,不得讓人遐思,是個有腦子的人,都能知道天宇國不是那些魔族人的對手,所以傳言是他們動用了某些陣法,某種光明大陣,或者是高人的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