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引入芥子空間,然後分裂一部分空間,帶著她一起扔入虛空中,現在她應該像無頭蒼蠅一樣在虛空亂竄,兄長你放心,凡是對兄長您不好的人,不管她是什麼實力,我都不會輕易饒過她。”穆淵笑道,“還以為把她帶回來兄長您會高興,沒想到還給兄長您招惹了這些麻煩。”
“沒事,你回來就好。”穆安抱住了他,心裏隻感覺一陣溫暖,穆淵囂張確實又囂張的資本,反而是自己這位兄長,管他管得太寬了,我們今晚就回去,回家去,所有的一切麻煩,我們統統都不理。”
穆淵聞言,心裏的沮喪消失得無影無蹤,臉上之留著傻笑,一個勁地對穆安點頭。
穆天站在一旁,看著擁在一起的二人,心裏隻感覺一陣苦澀,這時候穆安也走上前來,把他一起擁住,穆天心中負責,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抱歉,小天,剛才是我不對,也是我太急了,我也是希望以後我們兄弟幾個不會再受什麼傷害,我們到時一起回家去。”
“呃,好!”穆天點點頭,抹去眼角流出的淚水,激動地道,“我以後不會再帶著穆淵兄弟做什麼傻事了。”
之後三人回屋,行柳生送來一些酒食招待他們,並向穆安彙報進程,“大人,已經按您的吩咐去做了,三日之後,陣法就會開啟,能連通外麵的萬千世界。”
“好,辛苦族長了,我們到時出去了,絕對不會忘記族長您對我們的幫助。”
“不敢當,這是玄武族的榮幸。”
穆淵正拿著一塊肉津津有味地放入口中嚼動,聽他這麼說,忍不住嗤笑一聲,最後尷尬地咳了幾聲,勉強忍住心中想要揶揄的心思,說道:“行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之前答應你的東西絕對會給你,我也知道我兄長同意把祖龍的令牌給你,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會食言,不過你隻能二選一,等明日之後,再來跟我們說好了。”
穆淵看穿了行柳生的心思,這家夥以為自己表現得足夠謙卑,就能討好穆安的歡心,從而得到那兩名令牌,穆安或許會給,他對這些身外之物一向慷慨大方,可是穆淵不會,給你一個已經是恩賜了,還想要兩個?搶劫呀?
穆安微微凝眉,看了穆淵一眼,穆淵朝他搖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行柳生露出一絲難色,隨後向穆安告辭離開。
“小淵,你怎麼這麼說?”穆安有些不悅,這裏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若是人家對自己等人發難,他們又如何應付得了?
“兄長,你有所不知,想要帶穆天走,我們必須要有一麵令牌,之前我本來就沒想過要給他們,不過你都開口了,給了就給了,現在他們還想要兩個?做夢去吧,我可是答應過滕根,要把他的令牌還給他,這麵令牌可是我保證過的,總不能讓我食言吧?”穆淵聳肩道,“一麵令牌得到話,食言也無所謂,兩麵令牌,意義就不一樣了。”
穆安被他說得無言以對,他句句在理,自己又如何反駁得了?
“大哥,穆淵兄弟說得對,我們現在也算盡心盡力了,何必再在乎這些?若是玄武族的人再也不忙,我們到時候再想個辦法商量一下!”穆天喜滋滋地道,對著穆安敬了一杯酒,“大哥,我們現在就飲酒,別說那些晦氣話,昨日已經離去,明日還未到來,我們好好珍惜今日。”
“好,好好珍惜今日,到時候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會發生什麼事!”穆安笑了笑,其樂融融。
當晚,玄武族人就開始了一場會議,整場會議眾人滿臉嚴肅,而後爭論不休,為哪塊令牌相互爭奪,有人想要那塊祖龍令牌,認為祖龍令牌中存在許多難得的寶貝;有些人則認為樹大招風,想要保險一點,若是蠻荒那時期的強者蘇醒,玄武族一定會陷入危險;有人則認為兩塊令牌都應該全收。
第二天,穆安去找行柳生,請求他開啟他的族庫,行柳生應允,玄武族的族庫處於一個平行的芥子空間,存放的寶貝比穆淵的還要多,鳳凰族和玄武族等人相繼進去挑選適合的法寶或者武技,大家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所以都想從這裏選一些好的,穆淵進去逛了兩圈就沒了興趣,穆安也不太感興趣。
選完後,眾人便去休息,隻需待至後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