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市一郊外,漆黑的深夜,一道纖細的黑色人影幾個跳躍閃進了一棟歐式別墅內,把本就滲人的夜晚憑添了一抹詭異的氣息。
別墅內,某一漆黑的房內,一中年男子剛洗完澡,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腰上圍著浴巾,手裏拿著一寬大手巾,不住的擦拭著頭發,看著漆黑的屋子,轉而走向開關處去開燈。
明亮的燈光驀然亮起,男子轉身,卻赫然呆在原地,褐色典雅的沙發上,坐著一黑衣長發女子,雖然散落的長發遮住了半邊臉,卻還是可以看出那是一個絕色美人,晶瑩的薄唇,微勾的嘴角,巴掌大的小臉散發漫不經心的神色,不住的踮起翹著的修長雙腿,微笑的看著男子,不過此時卻沒人欣賞她的美貌,因為…
“月…月煞?”中年男子那驚恐的表情,顫抖的身子,斷斷續續的語言無一不昭示著對麵前這個女人的恐懼的心裏。
“哎呀呀,烈堂主怎如此緊張?我隻是來找烈堂主聊一下天,沒有別的意思。”女子甜甜一笑,明明微笑的表情卻讓人無端生出一抹膽寒。
那中年男子聽完渾身更如篩子般的抖個不停,心裏暗暗思索著,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尊大神,同時也暗暗誹謗著,從沒聽過大名鼎鼎的月煞會無端找人聊天,而隻要她找上的人就沒有活的,但男子仍抱有一絲希望諂媚的開口
“不知小人什麼時候惹月大人不高興了,您說出來我改行嗎?”
“也沒有什麼,前幾天烈堂主不是說要收購我的醫院,讓我無路可走嗎?也發誓要給我點顏色看看,我怕烈堂主找不到我,這不上門來跟你談一談嗎?”女子淡淡的開口,平靜至極的語調讓中年男子生出一抹掉入地獄,瀕臨死亡的絕望。
醫院?他什麼時候敢惹這尊大佛了?等等,醫院,莫非…莫非…
男子眼露絕望,終於明白問題的緣由,原來鬼醫鳳淩歌就是月煞,怪不得鬼醫得罪了無數人卻還安然無恙,怪不得想殺鬼醫的人都會死於非命,怪不得無人得知鬼醫的真實身份,怪不得月煞會找到他,怪不得…。
許是必死的絕望驅使的,男子忽然神色堅定,摸向腰間,那裏還放著一把袖珍手槍,反正都是死,不如搏一下。
隻聽‘碰’的一聲子彈飛了出去,與此同時女子優雅的抬了抬手,發出一道勁風,眼底閃爍著鄙夷與不屑,隻聽‘當’的一聲,子彈掉在了地上,而那道勁風仍沒停止,徑直奔向男子,勁風瞬間入體。
“啊…”男子跪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慘叫絕望驚恐的看著女子一步一步的走進。
“你說你怎如此不乖,本來讓你痛快死的,你偏要反抗,對了,射進你身體的那股內力我稍稍加了點東西,就是有點小毒,沒事吧?”淩歌麵露惋惜,眼露關切,狀似無奈的歎息道。
中年男子已經叫的發不出來聲了,聽著淩歌氣死人的話語,驀地噴出一口血,瞪著眼睛了無了聲息。隻是臨死前無比後悔招惹了她,那是一個惡魔,羅刹亦不為過,那身詭異的武功,這世上還有誰能製住她。隻是男子不知道那個恐怖的女子也會在今夜消失。
淩歌看了看男子的身體,不屑而冰冷的嘲諷一笑,跟她叫板,自取滅亡。足尖一點,站在了窗台上,轉身扔了一個炸彈,剛想飛身一起,卻發現眼前白光一閃,失去了知覺。
暈過去的瞬間,氣得淩歌想仰天大叫,這叫什麼呀,扔個炸彈想毀屍滅跡,沒想到卻給自己炸死了,可悲,可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