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奕清好像瘦了不少,人也憔悴了很多,許是這些日子沒有好好吃飯的事,整個人都顯得無精打采的,很是讓施若婉心疼,剛想過去說他幾句,又想到,禦醫在這呢,夜玄也在呢。
“參見皇上!”夜玄跪著說道。
“婉···皇上,你怎麼來了?”奕清看到了施若婉,整個人瞬間好像充滿了力量,剛想喊‘婉兒’但是看到了後邊跟隨的禦醫,便立即改口稱為‘皇上’。
“朕若是再不來,朕的第一將軍,豈不是要去跟閻王下棋了?日後誰還能跟朕對飲幾杯呢?”施若婉看著奕清,心裏雖然心疼,但是禦醫在這,自己又能怎麼說呢。
“給將軍診脈。”
“是”
禦醫坐在了床旁邊的凳子上,緊張的診脈,皺了皺眉,心想:這將軍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呀。怎麼人這麼不精神?這麼憔悴?我是不是該如實稟報呢?皇上不會想我是庸醫吧?
施若婉坐在床旁邊,看著禦醫診脈,看禦醫的臉色變了好幾樣,說道:“愛卿可是診治出什麼了?”
“這······”禦醫想說又不敢說,這該怎麼說呢?如何是好啊?
“不妨,愛卿有話直說即可。”
“臣無能,臣並未診出將軍有何不妥。”禦醫趕緊跪到了地上,生怕皇上怪罪他。
“無能?難不成你還希望給朕的將軍診治出什麼病來?”施若婉氣氣的說了一句,但是她並不是有心怪罪禦醫的。隻是隨口說說罷了。豈料到,禦醫一個勁的磕頭,“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該死,臣並不是那個意思,臣看將軍如此憔悴,定是有什麼頑疾,而當臣診脈的時候又沒有診治出來,所以臣說臣無能,還能皇上息怒,皇上恕罪!”
“好了好了,既然沒有什麼病,那就好了,那這是怎麼一回事呢?”施若婉不解的看著奕清。
“臣以為,將軍是心病。”
“好了,你下去吧。”施若婉向禦醫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禦醫鬆了一口氣,逃也似的走了。
“夜玄,你也下去吧”奕清開口衝著站在一邊的夜玄說道:“這幾日你也操累了不少,回去歇著吧。”
“爺,你的身體還沒好······”夜玄還想說些什麼,被奕清打斷:“沒事,你下去歇著吧。”
“夜玄告退!”
“等等···”奕清叫住了轉身要走的夜玄,接著說:“告訴任何人不許進來!”
“是”
看著夜玄出去了,施若婉坐在了床邊上,開口說道:“你這是怎麼了?這麼多天,聽說你要絕食了?該不會是因為你府上的廚子做飯不好吃吧?哼,可別跟我說這個!”
“哈哈,我若是不這樣,怎能讓你關心呢?”奕清狡猾的笑笑。拉住了施若婉的手,順手一拽,把人也拉進了懷裏。
“你,哼,你放開我,你這樣折磨自己,還說是為了讓我關心你?”施若婉生氣的說。
“對啊,我不這樣,怎麼能抱到天天日理萬機的‘皇上’呢,你說對不對我的婉兒?”奕清大笑。
門外的景藍聽見了奕清的笑聲,這皇上一來將軍就如此高興,為了什麼事呢?她想知道什麼事,可是又進不去奕水閣,也不能往前湊半步,這裏這麼多人,自己也不能趴在門外偷聽啊,隻能心裏在猜測為了什麼事。
“婉兒,這些天,你可有想我?”奕清期待的看著施若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