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施若婉伸了一個懶腰,手觸碰到了一個結實的肉體,肉體?
“恩?”一轉頭。
“啊!”施若婉大叫,奕清忽地睜開眼睛,起身抱住她,巡視屋內的狀況。
“怎麼了?有刺客?”
“你!”施若婉氣的大喊,推開了奕清,指著他罵道:“你這個變態,你竟然不穿衣服,而且,而且還在朕的床上!”
奕清一聽不是有刺客,屆時鬆了一口氣,又躺回了原地,笑眯眯的看著她,這小妮子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沒穿衣服呢吧?嗯,她這個樣子居然也很可愛。
施若婉氣的說不出話來,但一瞅奕清竟然又躺回了原地,還有點色眯眯的看著自己?怎麼、、怎麼回事?施若婉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向自己。
“哇!”
“你這個色狼!變態!”
(某人給某色狼一頓暴打!在此省略三千字!)
終於打完了。
施若婉推開奕清,下地穿上了衣服,又把他的衣服拿去給他。
“不許和任何人說。”她警告他。
“我沒想過要說。”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問。
“不為什麼。”(某貓:嘿嘿,你怎麼不說‘你猜呢?’某婉兒:閉嘴!某貓陪笑中~)
“皇上去哪了?你,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皇上還能回來嗎?”一連串的問題全都拋到了施若婉的頭上。
“他去了我的那個世界,也就是二十一世紀,你不用惦記他。我們互換已經快半年了。他什麼時候回來我不知道,反正他要是回來了我也就回去了。但也許他現在自己已經不願意回來了。”
“不願?那這玉嗔國怎麼辦?他怎麼能拋下玉嗔的百姓不理?”
“這你要問他。”
“你,你跟我回去好嗎?隻有你才有資格做我的正王妃!”
“不要”
“為什麼?”奕清追問。(‘你猜呢?’某貓偷笑。某婉兒強烈鄙視某貓。)
“我若跟你走了,誰來治理這國家?難道你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現在的皇上是替身?而且還是個女人,還做了你的正王妃?”開玩笑,好好的皇上我不當跑到你那裏做正王妃?跟那景藍爭風吃醋?
“你不是說皇上可以回來嗎?”奕清做在床邊看著梳頭的施若婉。
“是,我是說了,可我也說了,他回來了我也就要走了。在說,現在是他自己不願意回來,誰又能奈何得了他?”施若婉兩手一攤,做無奈狀。
“能不能,他回來,你不走。”
“不知道,這事又不歸我管,想當初我來這裏的時候也沒人征得我的同意。”哎,過了這麼久,也真的想那邊了。該回去了吧?
“唉,又該早朝了,我看你今天的早朝就別去了,讓別人看見你一大早的就在這出去,怕是不好,一會我走了,你再回府吧。”說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袖子。
奕清坐在床上,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看著施若婉。
“看我幹什麼?”施若婉抬頭看了一眼奕清,又低頭弄自己的東西。“好了,我該走了。”
“吱”一開門就看見福公公站在門口。
“你在幹什麼!”施若婉皺了一下眉頭。
“老奴正要叫皇上起身上早朝。”福公公趁她不注意往寢閣裏瞧了一眼。隨即低頭偷笑。屋內的奕清坐在床邊跟新結婚的小媳婦似的,一向威武的大將軍,現在竟這般模樣,可真少見。(那還不是拜我所賜。哈哈。某貓狂笑!福公公狂點頭。)
“咳,那就走吧。”
“是。”
將軍府。
“爺,你怎麼才回來?不對啊,爺,您今天沒去早朝嗎?”奕清一進府邸的大門夜玄久迎了上來,看來等了很久了。
奕清擺了擺手,走回了奕水閣,脫了外衣,躺在床上,也不說話,弄的夜玄一頭霧水。
“爺——”
奕清還是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皇宮。
在去上早朝的路上施若婉問福公公:“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皇上,昨天晚上您與將軍對飲不是叫奴才們都退下去了嗎。”
“這麼說,沒人知道我們喝到幾時?”
“是,昨天您說不讓奴才們靠近寢殿,您的命令有哪一個敢不聽啊。”
“嗯”沒人知道,哈哈,這下可以安心的去上早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