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無常殿,卻在羽流情的眼中沒有秘密,他便是這裏的主人,天狼的淫威下,地獄道的掌權者都在潛意識裏把羽流情推崇到了極高的地位。甚至是來自輪回門的淚花妝都對羽流情極好。
一種比較高明卻無用的陣法,便是無常殿亦或是閻羅殿的最大秘密,那種陣法,來自仙佛時代的先民,用無上智慧征服自然的方法。
那陣法不過是一種幻陣,卻是能夠控製的,分別對待不同級別的人,這便成為了仙佛時代各種宗門的必備陣法,能夠測試弟子的天賦。但在當世,身份境的限度讓五域大多數宗門心寒,當世又有幾個宗門能夠有一批身份境弟子?除了聲明顯赫的幾個宗門,沒有任何宗門能吞下這塊蛋糕。
這就是棄之可惜,食之無味的雞肋!但說到底,還是當年的地獄道副宗主看上了這個陣法才在玄燁天都開副宗門的。
於是,在這個曾經的北境與西漠的現場,有著無數孤魂野鬼的地方,地獄道果斷地占據下來,那些死去的靈魂正好是地獄道的無上法無常決的大補之物。
貼近這個荒涼的殿堂,看著這裏的猙獰古樹,羽流情很快便發現了這個陣法,甚至,他能勉強控製這個陣法!這,卻是連現任的地獄道副宗主都做不到的。
於是,在那一天,他寂寞的要死時,突然發現有一個漂亮非常的女子,像小偷一般,帶著一隻可愛的蝴蝶,想要進入這個天狼山的禁地。
他的心在寂寞了不知多久之後,恍然心動。就像是一個喜歡幻想的人突然夢想成真,但同時他還依然覺得這是一場夢。所以他便覺得,既然是夢,那說什麼都沒有事吧!一句“你是我的!”,連他自己的心髒都突然跳地非常快。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他不知,但說完之後,他在心裏已經把那個漂亮如蝶的女子當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用繩子將女子吊在空中,垂在樹下,一個男子在下麵拿著曹鞭,他自己也突然覺得怪異起來。
“你叫什麼?”羽流情笑著,發現原來自己也是有著惡趣味的。
“燕夕夕。”那個女子的聲音像玉鳴一般清脆,帶著可憐和委屈的表情,這種聲音讓羽流情有了更多的負罪感,竟是這般清純美麗的少女,我……竟然在用繩子捆住了她,還在下麵幻想著用粗糙的草鞭用力抽她。那光滑的肌膚,將會變成什麼樣子?
羽流情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把這般女子折磨成這樣?那似有似無的眼角淚光,看著的時候便讓他心中一顫。
他有些憐惜甚至溫柔地小心翼翼地把她眼角的淚抹去,口中說道,“這裏可不是一個好地方,以後你還是不要來了!”他的語氣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燕夕夕甚至根本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她還隻是有些惶恐地看著還在羽流情手中的草鞭,那根隨時都可能劃到上空瞬間揮下來,能在她如玉皮膚上留下深深痕跡的那個惡魔的鞭子。
羽流情自己也不知道她早已在不經意間傷害了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即使到了現在他還覺得自己隻是開了一個玩笑。
可是,燕夕夕呢?她也不管其他,隻是在那裏留下了眼淚,淚如泉湧,真是一點不給她的師傅丟了麵子,淚花妝,她的師傅連妝都能哭花了,她也不差些什麼。
看著突然爆發的女子,羽流情不知怎麼辦才好,突然想起來,他還把這個女子……吊著呢!
他急忙用手指對著那根繩子一劃,一股勁氣就順著他的手指那麼射了出去,將那根繩子切斷了。
女子跌落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幽怨地看著眼前這個有些木訥的男子,她心道,“這還是剛才那個像惡魔一般的男子嗎?”
“你就不知道扶我起來?”燕夕夕的聲音略帶傲嬌,但她看著眼前這張木訥,俊俏的臉,不自覺地說道。在曾經的天狼山上,她何時這般過,她一直就是這個天狼山上最堅強的弟子,穿著新衣,臉上強笑。直到今天,在被這個惡魔一麵天使一麵,那個有資格坐在銀狼背上的男子,她才在不經意間露出了那份久違的聲音。
這一聲,有些甜膩,或許這才是真正屬於一個雙十年華,年輕貌美的女子的聲音。
一種莫名的衝動,讓他做出了一個讓他有些後悔但在以後卻榮幸之至的動作。
他握住了燕夕夕的手,將她拽了起來,然後……擁入懷中,口中說道,“你是我的!”
這一句他像是沒有經過思考一般,於是,他說完想了一會兒才發現……這怎麼是自己說的?是誰讓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