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一招我一式,郝飛絮不敢與許舸近身,他幾乎沒什麼對敵的經驗,一直用比較遠的招式牽製住許舸,為的,便是爭取時間,等待著玄修,厲萬天歸來。
而許舸也是在等待機會,一擊致勝。
……
一刻鍾後……
兩人終於分出了勝負,許舸模樣有些狼狽,但終究還是把郝飛絮抓住,若不是郝飛絮總是使用一些怪異的武技,許舸哪裏會費這麼大功夫。
“這孫子,真是難纏。”許舸感歎道。
“許師弟。”老遠,就聽到餘桓喊道。
“師兄,幸不辱命,終於將這家夥抓住了!”許舸道。
“這家夥不就是之前埋伏我們的那個嗎?看你氣質彬彬,一股書生意氣,怎麼幹得這種事來?”
“師兄,別看這老小子這熊樣,其實他是這裏的三當家。”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身份已被識破,郝飛絮也沒什麼好說的。
“嗬嗬……還挺有骨氣。”餘桓笑道。
“裏麵人聽著!想要你們的同伴活著,就趕緊出來!”
突然,外麵傳來河東舟洪亮的聲音。
“二哥!”聽到是河東舟的聲音,郝飛絮內心一喜,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糟糕!定是孟師弟與笛師弟被對方給擒住了,怪不得這麼久都不見回來。”
“沒事,餘師兄,他們有人質,我們也有!”楚然拍了拍郝飛絮的肩頭。
“你們的三當家也在我們手裏,可不要輕舉妄動!”
郝飛絮被他們用繩子將雙手反綁,牽了出來。
楚然他們一出來,便看到笛坤與孟修被他們五花大綁扔在地上,好在沒有受傷。
“兩位師弟!”
“二哥。”郝飛絮慘叫道。
“小子!快速速放了我三弟!”
河東舟見到郝飛絮被幾人所擒,厲聲喝道。
“要放也得同時放!放了我的兩位師弟,我就將他還給你們。”
好在楚然這邊也手握人質,這才沒有陷入被動的局麵。
“哼!”
河東舟冷哼一聲,而後向後方看去,一個身材矮小瘦弱的黑袍人向他點了點頭。
河東舟像是得到“準許”地命令一般,說道:“好!”
他吩咐兩人,將孟修個笛坤的繩子解了開來。
“還不快將我三弟放開!”
郝飛絮一溜煙兒地跑過去,生怕再被楚然他們捉住。
反觀孟修與笛坤二人,則是緩慢前行,甚至沒有感受到他們半點的喜悅之情。
“救不救我們又有何用呢……”二人苦笑道。
“這說得哪裏話,即是同門師兄弟,我們自然不可能放你二人在惡賊手裏。”許舸道。
二人搖搖頭,孟修慘然一笑,道:“我們兩個身死總好過全軍覆沒。”
“情報有誤!”笛坤恨恨道:“我都說藺如澤那廝沒安好心,這就是讓我們前來送死!這夥人的裏麵,有一個玄修!”
“嘶……玄修!”幾人倒吸一口冷氣。
“此話當真!?”
“自然不假,本來我二人都逃出去了,卻在半路遇到一個玄修,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便被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