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啊?!”蕭裴衣掙脫男子的懷抱,立刻跳出一丈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太子吧,那個你不是昏迷了三年嗎?怎麼今天就活蹦亂跳啦?”
男子上前再次摟住了她“不要太子太子的,我叫洛之寒,你可以叫我之寒,如果你高興也可以叫我寒寒,我是不會介意的。”他看著她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你怎麼長得這麼……醜,嘖嘖,看來也隻有本王不嫌棄你了。”說完雙手捏著她的臉左右揉捏著,直至裴衣“啪”地扇了他一巴掌,時間立刻像靜止了一般,洛之寒摸著自己被打的臉驚訝地看向她。
“你……”他指著裴衣的手止不住得顫抖“你打我?”
“你什麼你,打得就是你,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你以為自己是太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嫁給你是被逼無奈,生活所迫,再說了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但是!別以為我會任你擺布!”裴衣重重敲了下桌子示威道。
“不知道是誰今天在轎子裏主動投懷送抱的,本王我一向對主動的女子懷著一顆憐憫之心,一般是不會拒絕的。”洛之寒抬起她的下巴,挑釁地回答。
裴衣此時腦袋一片空白,別過臉走到一處坐下,“我這是事出有因,我可是道過歉的,隻是當時你好像暈過去了……對了,你現在這個病好了嗎,徹徹底底清醒了嗎?”
洛之寒臉色一沉,不似之前的嬉皮笑臉,“是啊,都躺三年了……”
他在裴衣對麵坐下,又倒了杯酒喝下,“我可先告訴你,這太子妃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哎,你是怎麼答應與我成親的?難道……又是他們搞的鬼?”
“我也是之後聽二斤說的,你父皇看你昏迷三年未醒,之後去了次國寺,聽那裏的主持說最好給你衝喜,隨後你父皇就在城內張貼了告示,可一連多日都未曾有人揭這告示,哎,哪知我這剛到城內,就……”裴衣撅了下嘴,埋怨地看向他。
洛之寒苦笑“得了病,可能說死就死的人,誰會嫁給他?也隻有你這個嗜錢如命的人,才會答應吧。”
裴衣剛剛還覺得這太子雖然嘴賤了點,但還是蠻可憐的,可聽到後麵發現,對於這種人還是別抱有同情心的好。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愛錢了?!我蕭裴衣是因為窮才決定留下來的,可這並不代表我沒有做人的原則,我也沒多大的願望,隻希望每天一日三餐,別像我以前一直風餐露宿的,還有睡個舒服的安穩覺,不會因為晚上睡覺時突然下大雨了怕淋濕而轉移地方,是!我是乞丐,而且爹娘也死得早,可我也有我的尊嚴啊,你明不明白?!”裴衣眼眶裏有淚水在打轉,可那眼神裏卻滿是倔強和不屈。
洛之寒第一次這麼靜靜地聽一個女子說話,雖沒有多麼豪言壯誌,甚至有點可憐和委屈求全,可他此時卻有種被折服的感覺,或許是她的真性情,她的傲氣,讓他不由的想保護她,因為他知曉身處帝王之家必須步步為營,否則便會成他人之魚肉。
他轉而淡淡一笑,眼神真摯,好似拭去了之前的痞氣,變得溫文儒雅氣質非凡。
“你笑什麼?”裴衣抹了抹臉以為自己臉上粘了什麼東西。
這女子幹淨得脫俗,即使她是肮髒的乞丐,也掩蓋不了她內心得單純,這眼前的紅衣絲綢,金鑲發飾,也難免高攀不上她。
“我笑你傻啊!”洛之寒轉而又沒皮沒臉地戲弄著她。
“你,無賴!”裴衣的牙齒好像已經磨得咯吱響,她現在連飯都沒有吃,完全可以把麵前的人給吞了,而且連骨頭都不剩。
“嘖嘖嘖,無賴這個詞怎麼可以從女子口中說出呢,那是魯莽粗俗的人說的,哦不過也對,你好像蠻符合這個條件的!”洛之寒搖了搖手指,饒有興致的朝她拋了個媚眼。
可是他不知道,狗急了也會跳牆,更何況是蕭裴衣呢。
隻見她眼睛泛紅像是餓了三天的狼,逮著誰就咬誰,隨著一聲慘不忍睹的“啊!”洛之寒的手指已經被她咬得死死的。
“要不要這麼狠?你是人嗎?放……。放口,嘿嘿,有話好好說。”洛之寒服軟,見她嘴巴一鬆,立刻把手抽了回來。
“我餓了。”裴衣吞了下口水,有氣無力地摸了摸肚子。
洛之寒見著立馬開門喚道“二斤。”
門外站著的二斤聽著這聲音格外得熟悉,轉頭尋去,原來是他日夜思念的主子!
“主子!是你嗎?給二斤瞧瞧,身體好些了嗎?腦子好使嗎?我,我是誰?!”二斤答非所問,欣喜的在他周圍轉了個圈。
“都說了是二斤!差不多行了啊,去,給太子妃拿點吃的,快!”洛之寒不耐煩地回答,可這臉上卻充滿著笑容。
“哦,哦。”二斤在原地點了半天頭,可就是邁不開步。
“哦個鬼啊,去啊!”洛之寒朝他頭上重重拍了一下,他這才回過神,朝遠處一蹦一跳地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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