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事情讓她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她偷偷看了看身邊冷酷的臉,吞了口唾沫嘿嘿一笑。
冷酷的白影沒有為難她,隻是想讓她做他的侍女。雖然覺得有點心裏不平衡有點悶悶的,自己在皇宮裏好歹也是皇後,不過想到自己的自由也就釋然了。
她跟著換上了小廝的衣服,為了好行走就作成了男裝打扮。而這個‘好心’收留她的白影叫冷呀。真的人如其名。雖然在後來的接觸中倒也覺得沒那麼可怕。
左清平一路心有所思的跟著他後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她忘記問他了。她想的太認真,結果前麵的人停下都沒有察覺,硬是撞了上去。左清平隻感覺到一陣眩暈,鼻子酸澀的疼。她摸著自己的鼻子沒好氣的瞪著眼前的人。
冷呀回頭睨視著身後摸鼻子的小廝,隱隱帶著怒氣道:“你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連路都不看了?”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三心兩意的人了。
左清平本想還嘴,想到自己是小廝。吞了口氣然後道:“是,但是你突然停下也不打個招呼啊?”
冷呀冷漠的轉身,也不看她。敏感的左清平知道他這樣子是生氣了,最近她越來越能看懂他的表情了。雖然他的臉上始終是萬年冰山臉。就是想不明白她又怎麼惹他生氣了。
左清平突然想到自己想要問什麼了,猶豫了下才道:“你說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她做了他的侍女就一直跟著他走,一天到晚的都是趕路。看樣子好像是往江南方向去的。
冷呀目不轉睛,一點都沒把她放在眼裏的樣子,連撇都沒撇她一眼道:“我們要回師門,去參加四年一次的武林大會。”
說是武林大會,其實就是一群武林中人打架罷了。冷呀本是不喜歡這些打打殺殺的,不過師命難為,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左清平聽後則是一喜,若是跟武林扯上了關係那倒不錯,比起政治直白的多。
冷呀本就是個大冰山,要不是左清平主動搭兩句話,估計一路上的人都會以為兩個人是啞巴。
一路的尷尬持續到了晚上客棧。冷呀無視旁人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左清平訕訕的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給我站住!”
左清平如同被人點了穴般僵住,回了一個僵硬的笑:“怎麼了?”莫非?他欲圖謀不軌?
她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覺得自己想的太過了。幾日相處下來他覺得他不會是這樣的人。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冷呀一身寒氣越是明顯,左清平一走進就感覺到陣陣寒氣深入心肺,如同僵屍般走進冷呀的房間。她的視線不敢四處張望,她什麼都不怕,就是怕冷。
冷呀依舊是一身白色長袍站在床前,他目光如冰的看著有點不安的左清平,心裏閃過了一個念頭。低壓磁性的聲音讓她微微眩暈,不由心裏暗歎他的魅力。可命令的話語的意思讓她心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