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已經知道你的武功今非昔比,才沒有貿然前來,不然你也和柳下海一個下場!”
“什麼?他怎會知道我的武功……?”
“是我告訴他的!”
“為什麼?你不怕主公怪罪?”
“如果不告訴他,怎麼唬住他?雖然你武功增進不少,但風十八的武功也難料不在你我之下?若任由他進來殺你,撞見你和王算子夫人在此情景,以風十八的心思,難免會胡亂猜測。勢必影響主公今晚之事,不一定不會暴露!”
“哼!殺我?現如今他風十八何懼之有?在我眼裏狗屁不如!我有名劍月用,削鐵如泥!他的追風刀根本無法抗衡!必折為兩段!”
“你怎知追風刀不及你的月用?”柳下尋常顯然不服。因為他的嚐血刀與追風同屬名刀之列。
梁虎冷笑道:“大疤拉的尋魂刀如何?”
“尋魂刀名列江湖十大刀第八,在我嚐血刀之前,鋒利無比!”
“你認為尋魂刀對戰哭王劍會如何?”
柳下尋常淡然一笑,“十大名劍對十大名刀,自然旗鼓相當!”
“錯!”梁虎說的很絕對,不禁得意道:“今天你沒有在場,無法親眼目睹那震撼的一刻,色鬼隻是與他交鋒一劍,尋魂刀頓時被震折為兩段,大疤拉也因為無法接受愛刀消殞,變得失魂落魄。”
柳下尋常驚訝不小。
“風十八親眼所見,當時咄咄逼人,立刻變了態度,開始對貪色二鬼恭敬不已。”
“怪不得,我一提及月用劍,他顯得很不鎮定,畏縮止步。”柳下尋常恍然若悟。
“他既然已得知我有月用劍在手,日後看他還敢小瞧我?”
“你大可放心,他雖知你的武功今非昔比,隻要你不捅破,他絕對不敢揭穿你!”
“為什麼?”
“風十八向來高傲自大,目空一切,為的是威風八麵的威風!你若還是原來那副模樣,他一定樂於裝作不知。”
“我呸!狗屁威風,若不是主公讓我低調行事,隱藏實力。在白州地界,他風十八算個什麼東西,誰敢比我威風!”梁虎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柳下尋常惺惺一笑,“尚若風十八得到了鐵三的兀人刀,又做如何?”
梁虎大笑道:“如今兀人刀被主公所得,就算他風十八有十八條命,也不夠用!”
柳下尋常一驚,急忙問道:“兀人刀被主公所得?”未免有些失落。
梁虎道:“兀人刀原本是鐵三和惡鬼一起聯手殺了名刀世家,又反手殺了買家後,據為己有。已是失信不義,主公礙於晚輩無知,才未做理睬。如今鐵三被貪鬼暗殺,更不可暴殄天物,正好物歸名主,可謂相映生輝!”
“確實該恭賀主公喜得寶刀!”
倏地,一陣狂風席卷大堂內,令二人耳目閉塞。忽地嘴巴上硬生生挨了兩個巴掌。頓起嚇得兩人跪地求饒。
房外轟隆千裏傳音,聲若響雷。
“爾等無知小兒,饒有閑情似長舌婦般亂嚼舌根,找死!”
二人磕頭不止,“請主公饒恕,小人再也不敢放肆,妄談尊威!……”
“鬼臉心生不忠,某已略施懲罰,明日該你好好表現。梁虎你切記住,你的魄力突飛猛進,雖由我所授,若你不忠,某也讓爾等嚐嚐鬼臉的滋味!哈哈……”狂笑聲震耳發聵,逐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