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麵現難色,半推半就,惺惺作態,依偎過來,很膩歪的感覺,心裏暗罵:“三個女的一起喝酒,有必要這麼惡心嗎?”
火熾看她們勉強的樣子,也沒了興趣。“哎呀呀,算了!我自己喝算了,你們坐一邊看我喝吧?”一把放開她們,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客官,我突然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可以回去安歇嗎?”蟲兒撒嬌道。
火熾心想,不能放走她們,看情形她是要把那個鄭郎叫過來,我也不知她們底細,我現在的身體又很虛弱。雖然可以發揮幾招武功,畢竟製人有限。看她們剛才看我的眼神,根本沒安好心,應該是和我這身體之人有很深的仇怨!如果我不提防著,恐怕不得安生。我還是先控製住她們吧,找機會先撤吧?
主意一定,就笑道:“慢著,再陪我喝一杯,喝完就放你走。”
蟲兒信以為真,就坐下倒滿一杯酒,舉起道:“先幹為敬。”
火熾忙道:“草兒也一起吧?”
草兒愕然道:“還有我?好吧。”也斟滿一杯。
火熾道:“你們喝吧。”
兩人麵麵相覷,齊問道:“你不喝嗎?”
火熾笑道:“我喜歡看著美女喝酒,很享受的。”
兩人想了一下,沒有猶豫。抬頭欲就一飲而盡!
突然,火熾運指如電,點中她們“魄戶穴”。登時杯摔人昏,趴在了桌案上。
火熾得意看著她們道:“跟我玩花樣?你們還嫩著呢!”眼珠溜轉,又道:“此地不宜久留,反正火滾兒見不到我,一定會去嶺南的。我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吧!”
說著,囫圇將酒肉吃個飽。拎起包袱,走出房門,小心關上。望見堂倌,叫過來吩咐道:“房間裏陪我喝酒的那兩個姑娘都喝醉了,我也沒了雅興。正好我有事在身,路程又緊,幹脆退了房間,還是走吧。拿著,給你一貫錢。算過賬後剩下的都給你打賞了。”
堂倌眉開眼笑,樂開了花。接過錢轉身要走,火熾又道:“那兩個姑娘喝的酩酊大醉,就讓她們在房裏睡吧?不要打擾她們,知道嗎?”
堂倌哪敢不答應,連連應是。火熾氣定神閑,就出了客棧,牽出了兩匹馬,就往嶺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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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善人夫婦急盼兒歸,正心急如焚。忽聽聞馬蹄聲,急忙呼叫停車,出來觀望。
雲誌高勒馬嘶鳴而駐,烈兒老遠就望見父母,淚含眼眶,伸手要抱。立刻投入娘親懷抱中後,突然一陣哭啼,好似受了偌大的委屈,眼淚嘩嘩,已是淚流滿麵。
雲誌高猝然失措,不料烈兒竟然當麵告狀,狠狠彈劾了自己一本。自知窘境,尷尬道:“烈兒頑皮,捉到鳥兒後多時不肯回來。雲某恐善人與夫人擔憂,隻好強行帶回,無奈烈兒依然任性,還望善人與夫人見諒。”
王氏愛子心切,不由注目仔細,觀察入微。唯恐烈兒受到什麼傷害,盯得烈兒越發哭得厲害,動人憐憫。
淩善人作揖道:“辛苦雲判司帶小兒玩樂。烈兒任性胡為,頑劣不堪,淩某十分了解,望判司莫要生氣。夫人過於寵愛,有失禮節,也是人之常情,還望判司不要見怪。”
雲誌高回禮道:“老牛舐犢,天下父母心。善人多心了,烈兒聰明睿智,隻是好奇多動。雲某自歎難以捕獲芳心,貽笑大方,說來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