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洞窟才發現,洞窟頂上的土早已是稀稀疏疏的,一碰還會往下掉土渣子,洞窟四周並未想我剛開始的那麼昏暗。可當我沒走多久就發現從洞外傳來的光線就越來越弱,洞裏的環境也是大變了樣子,剛開始我們三人還能貓著腰向裏邊走,可走著走著就隻能半跪著往前了。
洞窟四周逐漸變成了圓形或者說是近似圓形,四周的牆壁也和開始的黃色不同,牆壁的顏色逐漸變成了黑種帶紅的色彩。牆頂上也出現了一些白色的線頭,哪些白色線頭拿火一點就會馬上點燃,就和過年玩的炮仗的火線一樣。
我們三個人陸陸續續的前進了月有五十米的距離就逐漸“爬行”到了洞窟的最裏邊,因為是這裏離洞口也不近,又沒有什麼通風設施,我們三人都覺得有點憋悶,三人一合計就把第二根蠟燭個吹滅了。
洞窟最後麵的空間比外麵的通道稍微大了點但是也還是擠不下我們三個人,與是三人就商量了一下輪流過去觀看,又因為我們三人我走在最前麵就由我第一個進去。
進到洞窟最後的空間,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裏牆壁的顏色比外邊牆壁的顏色更加多了幾分紅色的意味,四周牆上不斷的有用黑色線條畫出來的奇怪符號,洞窟最裏麵是一堵圓形的牆麵,牆麵正中間有一副用紅色線條畫的奇怪圖案,就好似有四條魚在爭奪一塊圓形的環,四條魚的旁邊又有些墨綠色的花紋好似海藻一樣。
我正看著這些團想要換上後邊的大哥進來,可我剛要開口就發現我看的那副團開始快速的旋轉起來,當我開始定了定神就發現我好像又出了洞了,可是當我想要叫我大哥的時候發現我有說不出話來,想要轉身發現動也動不了。
這種狀況沒過多久就發現我的視線開始向後看去,發現自己身後跟著好多的人,最後麵有一個穿著電視裏日本人的那種黃色的衣服,同時手裏還端著一把槍,我和我身後那些人就被幹著進了洞,我是走在最前的人,進懂以後摸著黑往前走了好久直到爬到了洞窟的最裏邊“我”才從懷裏掏出了洋火點上,就在這時就聽到外邊有零星的槍聲傳了進來,這時就看到“我”將手咬破在牆上畫了起來。
沒等“我”將圖畫完我就感覺有人在後邊推我,我回了回神往後看看看,發現原來是我哥在叫我“快點,蠟燭快燒完了,換我上。”
我不知何時出的洞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又因為怕父母責罵也沒幹將這件事告訴家裏人。
又過了大約有一個月的事件,聽說洞窟那邊有幾個毒販子因為分贓不均打了起來,一個毒販子當場死亡另外兩個毒販子因為他們爭鬥的聲音太大被一路過放羊的打了報警電話也沒逃脫法律製裁。毒品也在洞裏找到了。沒過多久那個洞窟也因為土質鬆軟塌了大半。
當時的我還小,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就不知為何說了句“因果報應,好個輪回。”
現在想來或許確實是“天道好輪回,因果複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