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馬思騁,十四周歲多幾個月,一女初中生,就讀於xx初中。成績屬於中等水平,不高不低。相貌一般般,白白淨淨,個子挺高,一米六五左右,綜合來講算是個小家碧玉。
出生於一個大家族,父母早亡,倒是給她留下了一筆巨大的遺產。
看似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生活條件也不錯的女學生,她的心底卻有一個就連她的親生父母也不知道的秘密。
她有病,嗯,也可以說是一種生來就有的不同與常人的異能。
一般來說,正常人即使是腦細胞發達的要人命,在嬰兒時期也不可能有很清楚的意識。就拿一個成人來說,三四歲以下的記憶估計是沒有一點存在,有也隻是殘存幾個片段而已。
但馬思騁不同,她在一周歲那天,自身的意識就清清楚楚。因此她的智商也不是一般的高,自己的異能也除了她無人能發現。
隻可惜她對學習什麼的提不起興趣成績也就沒有那麼高,在人前也沒有表現得那麼天才神童。
雖說她與常人不同,但就因為與常人不同,沒有向正常的方向發展,自身某些地方也會適得其反。
在她牙牙學語的時期,比別人更快有了自己清晰的思想能力和自主意識的馬思騁,卻是比別的小孩更容易有豐富的情感思想,也就是因為這個在那段時期她的性子很不好控製。
幼兒時期的她常常因為一點難適應就惱火,沒有符合這個意識年齡的教育,她心中的念頭也亂七八糟,亂糟糟的一片。而在這時,她激動的情緒也會暴漲到極點。
也就在這一刻,她才發現了自己和別人的不同之處。
很害怕,那種和別人不同的感覺讓年幼的她心中漫起孤立和無助。從那刻起,她就本能地學會了隱藏,沒有對任何人乃至她的父母說這件事,更是努力想象自己隻是個正常人。
在十幾年間,她去很努力地控製自己的情緒,盡量不讓自己有過大的刺激。這麼久的時間下來,她出奇地沒有再過頻繁出現異象。
很平淡的生活著,笑笑鬧鬧,看上去和普通學生毫無區別。可在無形中,一個突如其來的異變卻又闖入了她平定的生活。
黑暗,在眼前彌漫開來。房間中,從未有過如此的靜寂,透過紗簾沒有了以往的淡淡月光,繽紛路燈和喧鬧的車鳴。黑得有些過分,靜得可怕,令人不寒而栗。
縮在被子裏,緊緊閉著眼睛感受身邊無盡的寂寥恐怖,馬思騁輕顫著身軀安慰自己。
嗚嗚,觀音菩薩,如來佛祖,玉皇大帝,雖然她從小都沒去給你們上什麼香的,但也好歹今天念叨了這麼一回。尼瑪,早知道就請幾個歐巴桑來了,可千萬別是什麼鬼壓床的。
但最讓她無語而又慶幸的是,她竟然在這樣驚悚的環境下,實實在在地睡了個就是有人在她耳邊大吼大叫也叫不醒她的回籠覺!
悄無聲息,沉靜在黑暗中的房間仿佛凝固了一般,黑色靜止在空氣裏,森冷一片。
璀璨星空,天際邊悄悄顯現一顆赤紅耀眼的星斑。這點紅色的出現無疑在夜空中鶴立雞群,將星夜的燦爛與明輝皆數蓋過。
這時的房間簡單的來說已經不再和以往一般,簡直就是一個小小的虛擬漂浮在空中的空間,黑色與魅惑的血紅相暈染,妖異而森然······
天蒙蒙亮,也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床上的馬思騁身子猛的一僵,繼而嗓子裏低低的悶哼一聲。僅僅隻是一聲之變,房間裏所有的無固定物體都漂浮了起來。
馬思騁顯然也知道了自己現在的狀態,努力深呼吸,想讓自己去平息,避免這個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麵。卻隻是徒勞,腦海裏幾個片段閃過,眉間神態斷然一變。
“啪!”隨著劈裏啪啦的玻璃擊碎聲,塑料金屬掉落聲交雜在耳邊。她的身子驟然縮在了床上。
睜開一雙妖異的血色瞳孔,直直地看房頂,她不敢去看周圍的殘跡,身軀在微微的顫抖。果然,這次又來了。似乎,威力又比以前要大了。
帶著逃避的心情又一次閉上了雙眼,可是她並不知道,這一閉下,也許就是永遠地回不到這個世界進入另外一個領域。
翌日,一縷明媚的陽光折射在她的身上。眯著眼睛,坐起身來,整個人仍是屬於迷迷糊糊中。但馬思騁立即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為什麼昨晚她會睡得這麼死?她這是在哪兒?
用力甩甩腦袋,使腦子清楚一些。再看周圍的環境,她已經能百分之百確定自己之前的想法了。
身上穿的是一件昨天放在床頭的黃色帽衫和牛仔褲,一雙格子紅色的帆布鞋,長發整整齊齊地用橡皮圈紮了個馬尾辮,額前的劉海輕掩黑眸,半點也不像是剛睡醒的人。抬頭是刺目的陽光,低頭是雜草叢生,看四周,大片大片高不可測的蔥鬱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