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辦事的效率出乎我的意料,相當的麻利與迅速。不過十五天的光景,將軍府已經不複原來的破舊不堪,煥然一新。而繡娘房在阿牛哥的快速操辦下,已經開始上梁。一切都那麼的順利。
這天,跟阿牛哥商量完後續的繡花圖案和香味後,張正山拉著我走了出去。這貨現在不叫張正山了,叫傅香帥,看著那張慢慢恢複的刀疤臉,我總覺得想笑,這張臉怎麼跟帥搭界呢。不過,既然他喜歡這個名字,我也五反對。那日張正東走後,府裏的人都稱呼他為傅公子。而我也明白,他這是要與張家堡劃清最近的聯係,名字也丟棄了,從此世上隻有一個傅香帥,而老李頭居然幫他到官府弄了個身份證明。傅香帥為將軍府的師爺。一個女人當家的府,有個師爺,怎麼都覺得唐突。但是我已經是合離之女,這些唐突都不是在考慮範圍內。隻要能跟他相守即可。
“霜兒,香包在青樓銷售,點子是好,但是買不出好價格。”傅香帥的“錢精”之腦顯示了。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樣呢?”我反問道。
“怎麼也應該走高雅,勳貴路線。”他看著我坐在我旁邊的亭子邊上說。這個亭子是我小時候的最愛,小時候我爹每次回家探親,都會在這個亭子聽我娘彈琴。而我就在旁邊,隻要是在父母的身邊,不管是做什麼,小孩子都是開心,可惜現在這裏隻有我一個人了。爹,娘,女兒一定會過得幸福的。我心裏暗暗發誓。
“霜兒,你在聽嗎?”傅香帥走到我身邊。
我收起自己的傷感,看著他說:“我在聽,隻是我不知道怎麼解決目前的困境。”
“東大街寧心堂要收起來了,聽說是趙老爺過世了,子孫家產分一分,隻想致力於賺錢的鋪子,沒人想要經營那間沒什麼賺頭的小小店鋪,就決定頂讓出來了。我前兩日去問過了,開的價還算合理。”
“可是那個鋪子的地段人流都不錯,鋪子應該不便宜,我們現在手裏的錢不多了。”畢竟府裏有一大堆的開銷,我前麵賺的加上張家堡帶出來的,用的差不多了。根本沒有空餘的銀子買一個鋪子。
“寧心堂是賣胭脂水粉的,但是因為東家不專心經營,反而誤了個好鋪子。寧心堂生意平時最多持平,頂讓了月餘,垂詢之人卻是寥寥可數,我們倒是可以頂過來。而且我也想做點事。”他正色道。
“可是我們半個月後就要出發去雪王山了。半個月弄個鋪子來得及嗎?”
“這個為夫都想到了,霜兒這是不信任我啊?”
“我信,我最信你了。”我順勢親了他一口,以勢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