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既然背叛了夏家,就永遠不要回來!”

“識時務者為俊傑,您老還是考慮考慮吧!”夏冬說完便提槍上馬,揚鞭而去。他身上穿的銀甲還是他剛剛成年是夏羽花重金打造的,包括他手裏的銀槍。

夏羽看著夏冬離去的背影,眼裏寫滿了決絕,夏冬亦是如此。

站在世界的高處,俯身看低處,很是瀟灑,卻也很危險,牽一發而動全身上下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稍不留神便粉身碎骨,屍骨無存,因為所有的眼睛都在看著你。

“陛下,有一位銀甲少年求見。”

“銀甲少年?莫不是夏府的夏冬,他來做什麼,快,快請進來。”

因為當時除了宮中,外麵的銀甲隻有一套,在夏府,這是,滿城皆知的事。

趙飛流眯著眼沉思“他不是剛剛和夏府斷絕來往了嗎,這個時候來幹什麼呢?”

正想著,夏冬已經快步走進來,單漆跪地:“末將夏冬參見陛下。”

“不知夏將軍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末將不敢騙陛下,我想投靠陛下,如今我已和夏府斷絕關係,希望得到陛下的重用。”

“久聞夏府的夏冬武藝高強,可夏府對朕不恭,朕憑什麼信你,你說斷絕來往就斷絕了嗎?”

“因為我想成為東朝最厲害的武將,夏羽給不了我,隻有陛下能給,而且我知道夏羽最大的弱點,六萬龍虎軍陛下該不會不知道吧……”

趙飛流注視著夏冬,仿佛想看出點什麼,片刻後:“朕信你了,明早上朝。”

第二日早朝。

百官在朝堂上等著這位新君主,對於這位登基不到一個月的新君主,大家不滿意也不敢有什麼怨言,因為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夏府的權勢。就在這時,有人發現皇上身邊還有一個,銀甲少年,隨皇帝一同入朝。

“此人是誰?”黎遙問道。

縱使夏冬很少出入朝堂,但憑著一身銀甲,還是有不少人認出了他,“是夏王之子夏冬”

“夏冬為何會出現在這裏,莫非夏王……”

在眾人的猜疑聲中,老太監細著嗓子喊:“虎威將軍黎遙貶為大將軍,封夏冬為虎威將軍,賜金甲一身,金槍一把!”

眾人麵麵相覷,搞不懂這是為什麼?黎遙是越王帶過來的人,是東朝的第一武士,無故被貶,東朝第一的位置讓給了夏府的夏冬,金甲都沒有賜給過黎遙,為何給夏冬呢?他們又怎麼會知道這不過是趙飛流拉攏夏冬,以前夏羽給夏冬打造了一身銀甲,所以趙飛流才會給他一身金甲。

黎遙拱手:“末將不服。”

巴結黎遙的一眾武士也紛紛拱手:“臣等不服。”

“不服來戰!”

“休得猖狂”,黎遙再次拱手,“臣請求一戰。”

趙飛流沉思片刻,道:“久聞夏將軍武藝高強,既然想比較一下,那就隨你們去吧!”

夏冬也能看出來趙飛流這是為了試一下他的武藝,於是說:“我們去外麵打,”

“不,就在這裏打。”

夏冬看向越王:“陛下,你看如何?”

“就在這打吧,朕正好也想看看呢!”

眾人一驚,連忙退後,頓時方圓幾十米的地方隻剩下他們兩個,其實對於高手的對決,幾米的空間已足夠。

等待是一種優雅的姿態。心浮氣躁的人做不到,因為黎遙要守護自己的驕傲,所以才會急不可耐,像瘋狗一樣。

接連三招,夏冬隻防不攻。

黎遙:“為何不進攻?你不是就這麼點本事,或者怕你功夫不好,怕丟人吧!”

夏冬還是嘴角帶笑:“隻是讓你三招罷了,三招已過,你要小心了。”

“別說那些沒用的,看槍!”

夏冬卻看準對方來勢嘴角起了一個不易讓人察覺的弧度,隨後一揮手,長槍一離手,便筆直的向黎遙飛過去,速度之快出乎了黎遙的意料,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還未來得及防禦就已經輸得一塌糊塗,黎遙和槍一塊卡進了柱子裏,大理石做的柱子竟然會被夏冬一擊生生的紮進去。

黎遙定定的看著紮進胸口的槍,口吐血沫,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輸,死不瞑目。夏冬靜靜地將銀槍拔出,低血不沾,回過頭冷冷地看著眾人:“還有誰不服?”眾人臉都嚇綠了,還有誰敢說話。

見百官都沒有敢說話的,

又回過頭看著越王:“陛下,臣本來想讓他三招,可他三招,招招致命,臣沒有辦法,才鬥膽殺了他,望陛下恕罪。”現在夏冬就已經以臣自稱了。

“夏將軍果然武藝過人,是黎遙武藝不精,不怪你。”

“謝陛下!”

“來人,給夏將軍賜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