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3 / 3)

《男兒當子強》的豪邁之氣在整個原始森林裏蕩氣回腸。吼著從丹田發出的聲音,忍著身上的劇痛,拖著沉重的步伐,手握軍刀衝向狼群。此時的他們更象是古戰場視死如歸的勇士,不!他們本來就是勇士,他們是共和國最最精銳,最可愛的人。

狼群是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會主動進攻,一時竟自亂陣腳。毫無目的的向他們撲來,而對於剛剛從死亡線上掙紮過一回的的他們來說,更懂得生命的可貴。而要活著就必須要戰鬥。又是一場激烈的搏殺,一場冷兵器式刺刀見紅的原始的搏鬥。

狼群最終被消滅了,他們踏上了凱旋的歸程,原始森林潔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他們鮮紅的血液。

當他們經曆了生死搏鬥走出那片原始森林的時候,卻已經遲到一天完成任務。全部退出閃電劍。當時他們有點難以接受這個現實,畢竟進進“閃電劍”是他們的夢想,應該說是所有A軍區所有軍人的夢想,他們就是懷著這個夢想才曆經千辛萬苦的考核,在這最後關頭,要不是遭遇了A軍區考核史上從沒遇到過的狼群事件,他們已經是“閃電劍”的成員了。夢想曾經是離他們如此之近。們並沒有太多的解釋,或許在真正經曆了生死殘殺之後,他們把一切都看淡了。活著才是最美好的。

送走淘汰成員的那天大家都很壓抑,特別是像楊忠良這種閃電劍的優秀老兵。隊長雖然看上去很堅強,但在送走楊忠良的那一刻,眼眶的顏色明顯變了。但是閃電劍的規矩就是這樣,不能有一次的失敗,因為他們的失敗可能就是整場戰爭的失敗,所以失敗一次就必須退出。

其他人還好,畢竟剛進閃電劍對這個地方沒太多的感情。要傷心也就是這一次夢想破滅了。但是楊忠良就不一樣了,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從來隻流血不流淚的閃電劍的精英,眼淚像缺了堤一樣。十多年的戰友,十多年的軍營說分開就分開了。

要走的人都開始上車,大隊的喇叭上放著送別的軍歌。

離開部隊的那一天天空並沒有下著雨離開部隊的那一天說好你要來送行要走的戰友都上了車,送行的人還不肯走……

這時,遠處駛來一輛越野車,閃電劍的老兵都知道那是軍長的車。一陣禮節過後,軍長緩緩的向他們走來。看著大家深情的說道:“同誌們,雖然這次大家要退出閃電劍但是你們依然軍隊的精英,依然可以在你們原來的崗位上做出更大的成績,一個好的軍人在任何崗位都可以創造出不平凡的業績。因為我始終相信沒有不成材的崗位,隻有不成材的人,任何一個……

說到中途的時候,他的眼睛看到了一雙很熟悉的眼神。

說完話後,他走到了袁帥的身邊。“小夥子,在這次求生訓練是不是遇到危險了?”軍長幾乎用肯定的語氣問道。

“報告首長,是的,我們遭遇了狼群。”在跟軍長說話的時候這個經曆過生死的軍人竟然感覺心跳的比平常快了許多。

一旁的大隊長聽後,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

“軍長你怎麼知道,他們經曆過危險?”

“這眼神我太熟悉了,當年對越反擊戰的時候,打的很激烈,很多時候都是刺刀見紅的肉搏戰,一場戰役結束後能活著下來的人眼睛個個都是這樣。堅毅裏透著殺氣。沒有經曆極度危險的人是沒有的。”軍長在說這話的時候記憶似乎又飛回到20多年以前。

“那你們怎麼不說呢?”隊長有點生氣的問道。

“你不要怪他們,一個經曆過生死洗禮的人,心胸是很坦蕩的,活著,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感恩了。”說著又問袁帥:“小夥子,你們一起的還有幾個”。

“報告,還有6個。”

“你去把他們找出來,到隊部的的辦公室等我”。

“是”。他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朝隊伍中尋找著那些曾經一起經曆生死的戰友們,雖然他們還是第一次合作,但他們都覺得這些還不是很熟悉的戰友們已經跟自己的親兄弟一樣了。

“軍長在送完最後一批兵的時候,眼眶居然微微的發紅,這個送了不知道多少批兵的老兵在每一次送走他的兵的時候就想起那場戰爭,想起那些永遠都不會再回來的兄弟們。

隊長正在聽著楊忠良他們講著與雪狼搏鬥的驚險場麵的時候,軍長已經在隊部辦公室門口。

“起立”金鋒第一個看見軍長進來。緊接著隊長轉身麵向軍長行了一個軍力“軍長同誌,閃電劍大隊8名成員根據您的指示在隊部集合,請您指示,隊長江清波。”“坐下”“是”接著又敬了一個軍禮後,轉身說道“坐下”大家又齊刷刷的坐下。軍長跟他們一一握手深情的說著你們辛苦了。然後跟他們坐在一起,聽他們講著整個與狼群搏鬥的過程“。

聽完後情緒激動的說:“小夥子們,在這個和平的年代,你們所經曆的不亞於與一場殘酷的戰爭,在麵臨著凶殘的並且數倍與自己的對手的時候,有勇氣、有決心、有毅力並且最終戰勝了對手,這正是我們軍人所應該具備的素質,一個軍人就要有勇於戰勝敵人的精神很信念。在這裏我要說一句,你們無愧與軍人的稱號。”這個經曆過越戰的老兵從來不輕易真正誇獎他的兵,這次是真的。

誇完他們以後,又故意試探著江清波說:小江啊,反正你不留他們,不如讓他們到我的警衛團你看怎麼樣啊?到時候就代表我們團去參加比武“其實他是故意臭他的。

江清波也是個愛才如命的家夥,雖然知道軍長在臭自己,因為閃電劍畢竟是軍長自己耗費半身的心血組建起來,怎麼可能到這裏來挖人呢。但這種情況他又不好直接違抗命令。但是又想留下這幾個兵。想了想說道:“軍長要人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不過軍長,你那警衛團訓練設備不好,不如在我這裏訓練,訓練好了再去你警衛團你說好不好?”這樣一來不僅沒有違抗命令,到時還能留下他們幾個。

在軍長剛想說的時候,江清波馬上接下去說道。

“軍長,你說要參加什麼世界比武?”

軍長笑著指指江清波說道“你呀,一聽說要比武,眼睛就發光。是啊,我們收到了愛沙尼亞世界特種兵組織的邀請,參加這次特種兵比武。我告訴你人你,人可以留下,但是如果拿不了第一回來你就得拍屁股走人。”

“是,保證完成任務”。江清波難以掩飾自己的興奮。

中國是第一次參加這種世界性的軍事比武,要拿第一談何容易,但他更知道軍長的脾氣,戰場上是沒有第二的,兩軍對壘第二就是失敗,這也是“閃電劍”不允許失敗的原因。這是一個經曆了前後四場對越反擊戰的軍長最深刻的體會。

此刻在一旁聽到他們談話的楊忠良他們很清楚,要參加世界性的特種兵大賽,並要拿第一回來,談何容易,他們知道一場史無前例的磨難就要開始了。

江清波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這也是他在部隊這麼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既然攬下了這瓷器活,那就必須有兩把精剛鑽。折磨訓練是他最拿手的,因為他覺得不管有多麼高精尖的武器,沒有一個堅強的意誌,沒有一個必勝的決心,那麼武器也有可能是為敵人準備的。

訓練時間就定在第二天。

這一次訓練是針對整個“閃電劍”的成員的,所以相對袁帥他們來說是不公平的。因為對於他們來說,還要完成一些“閃電劍”的考核訓練,而老兵們則直接參加針對性的訓練了。看著老兵們去參加針對世界比武的訓練,他們幾個個心裏像是有無數隻爪子在撓一樣難受。卯足了勁要通過這一次考核,早日跟老兵門一起參加訓練。畢竟這種機會是有些人當一輩子兵都等不到的。

訓練他們的是一個中尉,個子不高,眼睛大大的,皮膚比他們還黑,而且還脫皮。不過眼睛看上去,還是有那麼骨子英氣。說話像是在吼,感覺好像是在跟一群聾子說話:“你們現在站在這個地方,但是並不代表你們就是這個部隊的兵。我每年都會訓練一群各部隊派來的兵王,但是能留在這個部隊的基本上是百分之十,甚至是一個都沒有。有些規矩就不用我多講了,大家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現在你們都來把自己的編號拿走,我叫一個上來一個。領好編號後中尉開始訓話了。

“我不管原來你們在哪個王牌部隊,但是現在開始,麻煩你們忘記你們在以前的部隊教你們的那些江湖耍雜的把戲。因為這裏要的是有真正接近實戰能力的人。很榮幸的告訴你們,在這裏我們每年要參加200多次各種緝毒,營救,反恐任務。所以江湖耍雜在這裏沒市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