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瀝瀝的下著,隱約於燈光中,能夠看清雨的軌跡......
靜,似乎便成了這夜的唯一代名詞。這並不是說它有多靜謐,而是這幽暗寂靜的氛圍,加之‘嘀嗒嘀嗒’有規律的雨滴聲讓人心生寒意——那種寒冷的靜。
“駕,駕”兩個平常再普通不過的擬聲詞,於今,卻讓這如潭水一般的夜,泛起點點波瀾。
“哎,你說哥們,這小子到底犯了什麼錯啊,讓人家家族給流放到南域原始森林,我記得他當初可是什麼,什麼五大少呢。”
“你是說人族浮空城的五大少?那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就他,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吧。你記錯了吧。”
“嗯,也是,就他,我看這地位連我都比不上。”
說話聲與馬蹄聲,漸漸消逝於‘嘀嗒嘀嗒’中了,夜,又恢複了平靜......
誰也沒有看到,遠遠的,一個巨樹模樣的輪廓漸漸於黑暗中浮現:“是他嗎?那個預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