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頭也不回就走的女孩,王劉湘幾乎氣爆了,也對,從小嬌生慣養,無人不疼,無人不愛的小王爺,第一次嚐到受人無視的感覺,心裏不開心是正常的。偉無奈的看著這個氣得跳腳的王爺。而我們的王爺呢?一手指著我消失的方向,一手拉著上官偉,大聲說:“她她她她她她她她她····”她了半天也沒她出個所以然來。上官偉善良的開口“她怎麼能這麼說我呢?”王劉湘一聽忙幫腔“對,想我一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貌比潘安的美少年,她怎麼下的去嘴呢?”上官偉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實則忍笑忍得肚子疼。
我這邊呢!“冰山,你說有沒有像剛才那個白癡那樣的人,啊?你說,真是的,還有像他那樣的人,真是世間少有,怎麼不把他裝在籠子裏展覽展覽呢?唉,我說,我還真沒見過這麼給臉不要臉的人物呢!······”
我們回到家裏,勉強說是加吧。我擰了眉毛,“冰塊,你說我們的家是不是太差了?”我問道。“不啊,我不覺得。”“什麼啊?你是一隻老虎,那麼幹淨幹啥?可我是人,我可愛幹淨了。”“要不,我們裝修一下它!”我說。“大姐,你有錢嗎?裝修?虧你想的出來,你看清楚,這是樹洞,不是樓棟好不好?”大冰塊說。“切,冰塊,不是我說你,你腦袋你是裝豆漿的嗎?沒錢你不會偷嗎?”“啥?偷?你能!”
於是,我踏上了我的不歸路。
穿著我偷來的衣服(就一件破得不得了的乞丐服)哼著歌,走在陽光大道上。“我說冰塊,上。”我們能偷就偷,能更搶就搶,一天內將將呼呼的把能有的都打包帶了回去。“開工,你收拾一下哦,我先睡了。”我命令道,說完倒頭就睡。“你,你,你”冰塊無話可說隻好照辦。”
清早(呸,太陽都快落山了還清早)我睜開朦朧的睡眼,“啊!冰塊你太能幹了!好漂亮哦!”“多謝誇獎。”聲音明顯有氣無力。“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你還想出去,過幾天吧,現在滿大街一定又是我們的事了。”“太好了,走,我們去看看他們是怎麼說我們的!”“不去,你也別想去,聽到沒!”“去啦,去啦!”我撒嬌道。“不去!”“你不去我去。哼!”“我去,行了吧,但你今天別給我惹事。”“好好。”我滿口帶應,惹不惹是到時候再說吧。
大街上,我們一步三顫地走在路上。不遠處,王劉湘和上官偉正向我們走來。王劉湘眼見的發現了我們,“前麵的那個,站住,哈,我終於找倒你了。”“我聞言望去,我眼前是一個大約十六七歲,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少年,重點不是這個,好眼熟,在哪見過呢?“你他媽誰啊,滾開,別當老子道!”我不善的開口。“你不認識我?”“你當你誰啊?我就一定要認識你啊?”“你!你·····”“你什麼你,自戀!”說完我毫不留情的走了。“啊~~~~不要讓我再見到她,不然我一定要弄死他!”王劉湘說。“對對。”上官偉回到,心裏卻想,你弄死她?咱倆加一塊都玩不過他,但上官偉聰明的沒有說出來,說出來他就死定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