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斷水和葉金言同樣驚懼,兩人看著葉凡威脅喝罵錢壺,而錢壺卻冒汗不敢吭聲……
完全出了兩人的認知,完全崩壞了兩人的世界觀!
葉凡劍一抖,劍尖直指錢壺:“你他瑪的啞巴嗎,話。”
“葉兄弟,我失約,算我輸了,你的退婚一事,我答應你。”
“很好,剛好葉斷水在這裏,你和他把事情清楚。”
“行。”
錢壺立即和葉斷水道:“葉家主,我兒子孟德和你女兒葉茵的婚事作廢,沒這回事了,當沒生過。”
葉斷水一愣,隨即著急道:“錢家主,婚事不是已經訂好了嗎,日子都確定了,怎麼又後悔。”
“是葉兄弟的意思,我按葉兄弟的意思辦。”
葉斷水看向葉凡,咆哮道:“他算哪根蔥啊,他哪有權利管我女兒的事,而且,我已經和他斷絕關係了,更加輪不到他管了。”
葉凡殘忍一笑,起身,持劍向葉斷水走去,邊走邊道:
“想知道我是哪根蔥嗎,那我就告訴你,我是哪根蔥。”
話音還沒落地,葉凡身形突然一閃,手中冷月劍在葉斷水胸前撩過。
呲!
葉斷水的花襯衫從中分成兩半,露出枯瘦的胸膛。
眾人駭然!
錢壺更是驚駭,驚駭於葉凡對力道和手法的掌握,劍鋒竟然恰好破開衣裳,不傷到皮肉。
這是何等恐怖的入微觀察力和手法啊!
錢壺百分百肯定自己做不到,一時間現自己仍是低估了葉凡,也忽然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傻筆的和葉凡叫板。
而對於葉斷水來,更驚駭的是:葉凡手中劍尖就懸停在他咽喉上,隻要輕輕往前一遞,喉嚨上立即會多出一個血窟窿!
葉斷水嚇得臉色蒼白,兩腳軟,動都不敢動一下,聲音哆嗦道:
“你,你,你要幹嗎,快把劍拿開。”
葉凡陰冷一笑:“你是叫我聽你的嗎,命令我嗎,借你剛才那句話,你算哪根蔥,我葉凡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殺你,應該不算滅袓吧,就算是,我殺了你又何妨。”
聽著這話,錢壺兩父子臉皮直跳,算是見識到葉凡的可怕了,可以持劍對自己爺爺,那殺外人豈不是更沒壓力。
錢壺兩父子都感覺到可怕了,身為當事人的葉斷水就更不用了,他兩腿抖得像篩糠一樣,搖搖欲墜。
“你再敢逼姑姑做不願意的事,我就一劍戳穿你,到做到,絕不戲言。”
葉凡撤走劍,抬腳走人,走到門口時,回頭看向錢壺,冷笑道:
“咱們的遊戲還沒完,對吧,盡管放馬過來,但提醒你一下,晚上睡覺前,記得把門窗鎖好。”
葉凡離去。
屋裏四人齊齊鬆了口氣。
可笑的是,葉斷水恍過神後,仍是問道:“錢家主,訂婚的事……”
不等葉斷水完,錢壺冷嗤打斷道:“葉斷水啊葉斷水,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啊,你如果想死,回去再逼你女兒一把就可以了,但別扯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