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飛快馬加鞭的離開九天茶門,正要下山,大路上突然竄出一個女子,女子也不躲閃,氣呼呼的看著花不飛,花不飛一勒馬頭,低下頭默默的問:“你……怎麼來了?”
“花不飛你這死沒良心的,關兒都告訴我了,昨晚你房間裏有人,今天就忙著走,說,是不是搞外遇了?現在去幽會小蜜!!!”女子不顧形象大吼,沒錯,此女正是言頤。就現在的樣子,活脫脫一潑婦。
今早聽關兒說花不飛昨晚房間有人,今早去和門主請辭了。言頤開始還不相信,找到師傅一問,這花心大蘿卜真走了,氣的言頤火冒三丈,一路走捷徑,施展輕功才趕到。
花不飛躍下馬,雖然很多詞義不明白,但猜得出言頤的意思是他那個那個了,花不飛想解釋,但又想,自己和言頤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的,有什麼好解釋,難道說那天的情不自禁隻是因為自己的歉意,其實自己根本將她當自己的妹妹而已,心痛因為常人之情,心傷是因為這麼久的相處之間有了感情。還是自己對她的感情,自己都不清楚?
“小言,我們……還是各走各的道吧。”花不飛吞吞吐吐道。
“為什麼!”言頤問。
“因為……”
“因為什麼!”言頤步步緊逼。
“我還有事,帶上你不便,你武功也不好,我……保護不好你……”花不飛輕言。
“我武功好的很,你看!”說罷便有模有樣的比劃起來。看的花不飛滿腦袋黑線……
花不飛沉吟一會兒,從自己身上取下一塊玉佩,道:“小言,等我一年,你好好練功,我回來娶你。一定!”
言頤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騎在馬上,一臉認真,衣袂飄飄的絕色男子,他對自己許諾了,是求婚啊,言頤還在發懵,是麼?這是真的?又低頭看了看玉佩,言頤霍然咧嘴笑了,雞啄米似的點頭,誠懇的說:“好,我等你。”
花不飛溫文一笑,一躍上馬,疾馳而去,杠起滾滾塵沙。再看言頤……像個傻子似的站在路中央,盯著玉佩傻笑:他說要娶自己了,他叫自己等他,他還給了自己玉佩……言頤隻覺得世界多美好,空氣多清香,生活多愉快。哇,言頤這時特想抱著路旁的大樹跳華爾茲……啦啦啦,“親愛的飛飛,我等你~”言頤一臉陶醉,抱著大樹說。不知言頤同誌發了多久的花癡,隻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言頤同誌摟著樹一下午,來來往往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傻子,妄圖和樹在一起,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某頤絲毫不覺,現在,她要好好練功,來迎接她的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