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已經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躺在床上。因為這套房子的主臥的洗浴間並沒有實體牆相隔,而是用印花磨砂玻璃做了功能區劃分,所以還能隱約聽到洗澡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正當他半夢半醒的時候,他身邊躺了一具火熱豐滿的胴體,她如靈蛇一般鑽入薄被中,溫柔地扶起李然昂然堅硬的**,輕輕含在口裏,品蕭吹奏,上下舔弄間,有一種十分生澀的感覺。李然酒醉之際,如置夢幻,欲仙欲死,嘴上發出如夢如幻的囈語。兩隻手有意識無意識按住一頭青絲的盤發,用力在那濕潤的地方挺動著。忽然,她推開李然的手,跨身坐在李然身上,將那濕漉漉的分身納入自己緊窄濕潤的甬道。
她發出一聲悶哼,卻沒有如朱怡伊那般嬌喘籲籲的叫床聲,也沒有嚴荽欣矜持含蓄的淺吟低唱,而是發出克製的悶哼聲。她的身材很豐滿,讓人忍不住一種肆虐的欲望,用力揉捏著。
在黑暗中李然將女人翻身壓在身下,兩隻手按在被壓扁的柔軟玉盤上,將她的雙腿扛在自己肩上大力耕耘抽插。她依然沒有吭聲,隻是配合著李然輕輕發出壓抑沉悶的呻吟聲。喝了酒的李然持久驚人,陷入如霧夢幻之中,隻知道拚命在女人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欲望,下體交合出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漬水聲。
不知多久,李然猛一用力,麵容猙獰,幾乎將女人折成一半一樣,使勁將自己的**放入女人那銷魂蝕骨的最深之處,在抽搐中射出自己的欲望。
女人能感覺到體內那堅硬猙獰的火熱驟然膨脹,噴發的熱流如同子彈一樣打在自己的玉宮壁上,鑽入那生命之源。熱流將她的小腹噴灑的熾熱無比,就像被燒透了一樣,渾身熱烘烘的軟綿綿的失去了力氣。
她重重吐出一口氣,任由男人幾乎將對半折的自己壓在身下,配合男人將自己的種子留在自己的體內。許久,李然才頹然從女人身上翻身下來。女人依然保持著這種姿勢,抱著自己的膝蓋,肥臀朝上。旁邊的男人發出輕輕的鼾聲,又過了半個小時後,女人才緩緩坐起身,在幽暗的空間裏看著陷入睡眠的男人,輕輕一歎,柔聲道:“謝謝!我會將他養得很好的!”
整理好衣物的女人走出房門,客廳依然大亮,隻是還有個女人坐在淩亂的餐桌上一動不動。看到女人出來,她抬起螓首,看著麵上猶帶春潮,掛著滿足笑容,她輕聲道:“周姐,計算過了嗎?今天真是你的危險期?”
周靜笑了笑,輕聲道:“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又怎麼能算錯?本來想以後找機會,想不到今天一來機會就來了!謝謝你,荽欣!”
嚴荽欣依然臉如紅果的酒醉姿態,隻是意識還算清醒。她艱澀一笑,說道:“不知道阿然知道我做這件事後,他該怎樣生氣!”
“這件事,永遠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的!”周靜微微一笑,坐在嚴荽欣拉起她的手,“即使我的哥哥,我的父親,他們也不會知道的!所以荽欣,你也必須守口如瓶才行!”
“為什麼是阿然?周姐?”嚴荽欣凝視著周靜嫵媚動人,明豔不可方物的周靜,遲疑問道。
“我知道,隻是,為什麼不是他?”周靜展顏一笑,摩挲著嚴荽欣如凝脂般的肌膚,說道,“為什麼不是他呢?長得不差,最重要的是有天賦!荽欣,你跟著我多次出入宴會酒席,告訴我,我身邊可有中意的人選?”
嚴荽欣麵容一滯,苦澀道:“周姐若不是結婚,可以選擇的人又何止少了?……這個孩子,是為了報複你的丈夫蔣恒……還是單純想為阿然生個孩子?又或者看中他的天縱才情,覺得他的孩子也能擁有他父親那般的天才?”
周靜粲然一笑,顧盼流轉間,媚態眾生,說道:“你說的原因都有!尤其是報複這個理由,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蔣恒那種怒不可歇的模樣了……周蔣兩家很快就會分出勝負,就讓我肚子裏未成形的孩子,為我不幸的婚姻畫上一個句號。你我都清楚,李然不會與我們這些人聯姻的,擁有這個孩子,不管未來他是否真能繼承他父親的天才……至少,他將成全了身為女人的我,最後一塊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