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女娃,醒醒。”一道蒼老的聲音闖入她的耳朵。
是誰在喊她?她真的很累,連一根手指都提不起來。但她感到好像被誰抱了起來,她費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隻隱隱的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便又體力不支的昏睡了過去。
“她怎麼樣了?”
“比先前的時候好多了,隻是身體透支的實在是厲害,恐怕還要再修養幾日才可醒來。”
“恩,你先下去吧。”
小小的屋內便沒有了聲音。
“咦,你已經醒了。好點了沒?”一個童顏鶴發的老者自屏風出走了進來,長長的胡子竟然直直的垂到了膝蓋處。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與親和。
她倚在床上點點頭,並沒與說話,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
“女娃,你叫什麼名字,家住何方啊?。”老者做到了床邊的一個板凳上,語氣輕柔對著床上的女孩說話。
她看了老者一會,沒有回答,又疑惑的蹙著柳眉,仿佛在思考什麼。
“你放心,爺爺不是壞人,等再過幾天你徹底好了,爺爺就把你送回家。”老者跟床上的女孩解釋到。
女孩低下頭,懵懂的說道“我……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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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林斐姐姐,她是誰?”紅衣女童指著不遠處的一道白色身影。
“她?你還不知道麼,這可是咱們學院出了名的‘天才’。聽說是院長一年前在極東森林碰巧給救下的,要不,就憑她想進亞特蘭蒂斯學院,做夢去吧。”另一名粉衣女童說道。
“她怎麼了?”紅衣女童不解。
“你用多長時間到達的白階一層?”粉衣女童問道。
“恩……一周吧。”紅衣女童如實答道。
“是吧?可是她用了一年都沒有達到。還失憶?我看那肯定是知道自己考核不進來為了留在亞特蘭蒂斯裝的,我跟她班一月有餘,最討厭這種人。”粉衣女童厭惡的盯著漸行漸遠的白色身影。
“失憶?你怎麼知道她失憶了?”紅衣女童驚訝的說。
“我父親是誰你不知道麼?不過你要答應我可不許往外去說,否則後果嚴重。其實她也是今年剛滿年齡正式進入學院上課而已,若她早就轉正,恐怕早已成為學校的笑柄了。不過再過三天,就是模擬演練了,到時候,我會讓我父親把我和她分到一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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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懿,她的名字,她很喜歡。這是她給自己所起的名字,包含著對自己未來美好的向往,可是,為什麼,這樣的不幸卻要發生在她身上。
“瑾懿,聽說咱們三天後要去模擬演練,真是太好了,老在學院裏真是悶死人了。”清脆的女聲從外麵滑進。
“恩,我這裏有我剛晾好的清梅湯,要不要來一些。”清脆的女聲打斷了瑾懿的哀傷。
“好啊,你做的東西一向是好的,還有啊,瑾懿,我會去跟林夕導師說一下,讓咱兩在一個團隊裏。還有啊,以你的身法,我若不使出全身的靈力來對付你,根本就打不過你,所以你不要擔心。”清脆的女聲說道。
“你放心吧,再說隻是極東森林的外圍,沒多大風險的。不用特意去與林夕導師說,就順其自然吧,恩?”瑾懿調皮的眨眨眼,手中正端著一個青白色的碗。
“好吧好吧,但你一定要小心哦,諾,這個東西給你,好留著防身,我走了,還有事呢。”說著,這人便拿過瑾懿手中的碗,喝下那味美的湯,同聲音一起消失在了這個房間裏。
瑾懿失笑的搖了搖頭,做到了一個木椅上,她抬起手指,觸碰到了一團水藍的朦朧光團,瞬間順著白皙的手指進到了體內,卻在丹田處陡然消失。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些數量多到恐怖的各種顏色的天地元素每天被她若鯨吞般的無意識的吸入到體內,卻都會在丹田處憑空消失。從她一年前有意識起便這個樣子。
還是說因為天地元素進入到身體的方式與常人不同?與其說是她自己無意識吸入的,倒不如說是這些天地元素自己衝進來的,她一直為此表示擔心,卻對這種現象無能為力。
瑾懿揉了一下額角,想再多也沒有用,連靈醫都查不出她身體的異常,更何況是她呢。
隨後走到書桌前,執筆在紙上寫著什麼東西。
雖說極東森林的外圍以她的身法幾乎足以應付,但她不得不考慮意外因素,謹慎一些總歸是好的。
片刻後,瑾懿放下筆,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