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人都死了這麼多天了,連一個嫌疑人都沒確定,局長都發下話了再找不到嫌疑人,案子就交給重案二組了,怎麼辦啊頭!”劉強用力抓了抓腦袋,從椅子跳了起來,黑色的下眼袋讓他看起來十分疲憊。作為重案一組的成員他們和二組總是爭鋒相對,從前他們雖說不是無往不勝的,卻也穩穩地壓二組一頭,可是這件案子自從發生到現在已經將近半個月了,他們卻連一個嫌疑人都沒找到,而且因為死者家政治地位較高對局長頻頻施壓,導致一組組員壓力很大沒有一個人能在這時候好好睡個覺,再加上二組不時的諷刺讓脾氣火爆的劉強有點受不了了。

“劉強,安靜點,沒看見頭正在想辦法嗎!”說話的是隊裏的二把手韓磊,他和白若風是從小玩到大的,所以很了解他的一些小動作。

白若風的右手食指一下以下的敲擊桌子,這麼久了,案子一條線索都沒有,就算是他也有一點急躁了,屋子裏的氣氛有點凝重。

這時一通電話響起,打破了屋子裏寂靜而壓抑的氣氛。“喂,這裏是滁州重案一組。”“喂,哥,案子有線索了嗎?”“這是機密,無關人員……”“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可以讓無關人員知道是不是,我就知道。”“你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掛了。”“別別別,哥,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說。”“哥,我剛剛得到消息,美國fbi犯罪性理學專家沐言回國了,而且人家就住在你的那棟別墅附近,那可是百年難遇的好機會,哥如果有什麼困難不妨去請教一下人家,反正人家如果不同意你也不吃虧不是。”“恩,知道了”“那我掛了哥。”“恩。”電話掛斷後白若風的臉色好看了一些,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和隊員打了身招呼就駛向他自己的別墅。

到了別墅區他就發現自己家旁邊的那棟別墅好像住進了人,這棟別墅自從前一任房主賣出去以後,除了一個月一次的保姆來打掃就一直沒有其他人來過,怎麼若雲剛說過那個人,現在就有人住進來了,不會湊巧就是那個人吧,這倒是給了白若風上門拜訪的借口。

白若風停好車,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隔壁的那家別墅前按了一下門鈴。這是一位成熟且穩重的女士來給白若風開開了門,一口流利的米國語讓他有點不適宜,不過他還是很快的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禮貌的表答出了他的來意。聽到是來找沐言並誤認為自己就是沐言後,那位女士哈哈的笑起來“i'mnotmu,ijustherassistantandprotector。”女士讓白若風在外麵等候,她要去問問這間屋的主人允不允許客人進入。白若風有點尷尬,不過他還是站在門外等待主人的回答。

不過很快那位女士就打開了門邀請他進去。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白若風有點不相信對麵那位看起像剛畢業的高中生一樣的女子是妹妹口中的fbi心理學專家。女孩看起來臉色有點蒼白,不過相反的是她有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好像一眼就能看透人心,看久了又好像會把人深深的吸入那無盡的黑暗使人感到恐懼。不過白若風很快反應過來表達除了對新鄰居的友好,就當他猶豫的要不要說出他來的意圖時,女孩抬起頭,看著白若風用清冷的聲音說到“是有案子嗎。”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女孩的話很肯定。白若風很疑惑,他還沒表達自己的來意她是怎麼知道的?看出他的疑惑清冷的聲音再次說道“你在門外的站姿很標準,進屋後雖然有些疑問但很快反應過來,表達鄰居間的友好後你有些猶豫,再聯係這裏最近發生的事很容易就能猜出來。”白若風有些震驚,這就是心理專家的本事!

白若風不再隱瞞,這次案件使他們焦頭爛額,他希望沐言可以給予他們一些幫助。沐言垂下頭想了想,這時旁邊那位女士去難耐不住了,說上次事件才過去沒多久,沐言身上的傷還沒養好,不希望她現在就去工作,這樣她會吃不消的。因為說得太快,白若風沒有聽清她說的話有點小小的尷尬並下定決心好好練習英語對話。而這邊沐言也以同樣的速度回答了她,意思是說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了,再說這樣的工作不需要她和凶手接觸,不會有什麼事的。說了幾句之後那位女士好像是妥協了,不過她對白若風得態度卻不顯那個原來那樣和善了。沐言接受了白若風的請求,答應明天一早就去警局報道協助調查。

白若風走出別墅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事情這麼簡單就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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