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月亮的烏雲漸漸散去,月光打在蘇離畫那張清秀的臉上。
蘇離畫緊緊抓著樹枝,低頭看著地上的那十幾隻狼,欲哭無淚,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倒黴倒到姥姥家了。
“嚕嚕,”蘇離畫伸手摸摸自己幹扁的肚子,囧著一張臉。
那些狼倒好,趴在地上,死死的瞪著一雙發著綠光的雙眼,凶神惡刹的看著她。
“死畜生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眼珠挖出來。”
狼群收起慵懶的模樣,弓起身子,隨時準備進攻。
蘇離畫雙手並用,勾住樹枝,看著圍得越來越多的狼,朝天呼喊:“老天,隨便派個人來救我吧!這樣下去我要變成樹的一部分了。”嗚嗚…這些死畜生怎麼還不走,這又是什麼將軍府,明明就是狼窩。
腦筋一轉。記得以前在書上看過一種催眠術,可以試試這個。
蘇離畫我往頸上一摸,發現有一條吊墜,連忙取下來。
一個人影悄聲無息的落在樹上,看著蘇離畫的一舉一行,有些疑惑。
“來,親愛的們,看過來,這是什麼。”將手中的吊墜左右晃動。
狼群隨著她的聲音抬起頭。
“你們是羊,是羊,很愛卓,你們是羊,很愛吃草…”吊墜做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淡淡藍光,這才看清楚,掛著的是一個藍色月牙,看樣子還挺值錢的。
樹上的人眉目間染上一抹笑,嗬,她難道不知道羊比狼更凶猛嗎?羊確實吃草,但它們更喜歡人心。
樹下的狼沒有安分下來,反而在隱隱躁動,其中幾隻居然三兩下跳到了樹上。
蘇離畫咋舌:“這什麼世道,連狼也會爬樹。”一激動,手一鬆,呆墜落下。
“我的項鏈。”腳一踩空,隨之而落。
要不要這麼哀,我還不想死“救命啊一一”
“啊一一”“啊一一”
“別叫了。”
“啊一一”
“閉嘴。”
“啊?”睜開緊閉的雙眼,對上陳末放大的撲克臉。
他的發絲掃過鼻尖,癢癢的。撓撓鼻子,一把抓住在飄揚的發絲,才發現陳末抱著我在空中飛行。
“哇!好厲害,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嗎?”
“輕功?輕功是什麼?這隻是小小的禦飛術。”他答道。
“沒什麼。”我的天,這什麼時代,還有法術。
蘇離畫盯著下麵左看看,右看看,玩得不亦樂乎。
“別亂動。”他冷淡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沒有動啊,再說了為什麼不能,你真麻煩,動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年紀輕輕怎麼這麼計較。”在他耳邊滔滔不絕。
“再吵,我把你丟下。”他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看著五層樓的高度,撇了撇嘴,乖乖縮進他懷裏。
突然瞄到手臂上的鮮血,哼,不是有潔癖嗎,這下不惡心死你,哈哈。
“沉默,你臉上有髒東西,別動,我幫你拿下來。”說著手往他臉上亂摸一通,嘖嘖,皮膚真好。
感覺有濕濕的東西粘在臉上,他頓時沉下臉,鼻尖環繞著一股血腥味,皺住眉“血?你受傷了。”
“喂,你別跟我說才發現,算什麼侍衛。”翻白眼。
他輕掃過她一眼,問道:“怎麼會去禁地。”
“禁地?你說的是後山吧,原來那是後山,其實我是跟著一個黑影來的,結果就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