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經理讓她挽著自己的胳膊走在街上,曉曉不由得有些不自在,暗暗驚慌,唯一可以救她的隻有石岩了,得趕快想辦法告訴他。
石經理還買了很多首飾給她,這讓曉曉更加按耐不住,突然想到有錢人身邊貌美的女人會被稱作什麼,她不停的問自己是不是已經成為那樣的女人,越想越怕,越來越不知所措,心裏亂跳個不停,努力安慰自己不要多想,千萬不要多想……
西餐廳
沈曉曉的爸爸在這裏當鍾點工,喝得半醉不醉,見到女兒正和一大款在一起,不由得心中一喜,盡管曉曉已經變了個人,可沈父還是認出來了,露出陰險的笑。
其餘時間沈父一直跟蹤他們,直到“瘋狂俱樂部”。
石經理讓曉曉先休息,養足精神參加晚上的宴會,終於有時間聯係石岩了,沈父卻出現在眼前,嚇了曉曉一跳:“你怎麼會在這兒?見到父親那種陰森的笑,一定又沒什麼好事:“你又想幹什麼?
幹什麼?沈父步步逼近女兒:“怪不得你不回家,原來在外麵過上好日子哩,瘋狂俱樂部的老板可是個大人物,錢多得流油,你過得這麼好,怎麼不分給老爸點。
伸出黑手朝她要錢,曉曉真想打他一巴掌,但畢竟是養育自己二十年的父親,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麼做,推開他的手,冷冷回答:“我沒有錢,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不想見到父親醜惡的麵孔,轉身想走被父親拉了回來:“我一定會在你們手上拿到錢的,一定會。
石岩在角落裏聽到他們父女倆的談話,他不相信曉曉變成這樣,但他更了解自己的父親,怎麼也不願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應該怎麼做才是對的,誰可以了解現在內心的苦惱,隻有酒了。
你別喝了好不好?徐溫攔住石岩:“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近來是怎麼了?林楓和你可是活寶,怎麼全憂鬱起來了,難道你們現在才長大,真是的。
石岩撥開他阻攔的手,又是一杯,迷迷糊糊:“你別說我了,前一陣子你還不是一樣愁眉緊鎖,雨瑕和鄭亞楠和好了,不是給你當頭一棒。
徐溫最討厭別人揭他的短,有些不客氣了:“你吃錯藥了,沒事找事提到我身上。
甩手要離開,石岩立刻攔住他:”徐溫你別走,我說錯話了,我不是故意的……你……
徐溫停住腳步問:“那你是有意的?
神智不清的石岩點點頭,但又馬上回味過來不對:“什麼有意的,我是存心的,哎喲……不是啦,我是特意的……哎……也不是……我是……
行了行了。徐溫阻止他:“越描越黑,再說下去連你自己都不知在說什麼。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更不知道自己再做什麼,頭好昏哦。邊說邊敲打自己的頭。
我看你真是喝多了。徐溫再次攔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別悶在心裏說出來好不好?對了,曉曉呢?她今晚怎麼沒登台啊?
提到曉曉,石岩所有困饒的死結,沒好氣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其實徐溫早已猜到石岩的反常是因為她:“她天天和你在一起你會不知道?吵架了?到底怎麼了?你說話行不行?看你那死樣子真應該好好打你幾拳,石岩,我們都是哥們兒,這麼多年我還是頭一次見你這樣,我知道你很喜歡曉曉,可……
沒等說完,石岩插言:“她已經不是清清純純的沈曉曉了。
你把話說明白了,到底怎麼了?你想急死我是不是?
石岩喝口酒:“這一陣子曉曉一直住在我家,我原本沒想那麼多,可事情已經開始變了,真不知該怎麼辦好。她家根本就是地獄,我又放心不下,哎……
石岩講的話徐溫更是不明了,索性直說:“你先告訴我曉曉現在在哪?她是不是有什麼事了?我知道這陣子她很受歡迎,也和一些客人走得很近,可那隻是工作,你也知道在私下就沒有聯係了,這一點你應比我清楚,曉曉不是那種……哎呀,我在說什麼,真是的。
在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對曉曉的表現不讚同了。
她和我爸爸一起去參加應酬了。石岩鼓起很大勇氣說出來。
徐溫終於明白了:“就隻有他們倆嗎?
是。
也許石叔叔想讓曉曉開開眼界,見見世麵,我們還不相信石叔叔的為人嗎?徐溫說出這句話就立即後悔了,兩人目光交會又同時低下了頭。
我看我們還是去看看她吧!聽石岩能這麼說,徐溫感到莫大的震撼。
一天都不見石岩,曉曉心裏有點發慌,這個應酬自己根本不應該來,坐在這裏和其他倚靠在男人懷裏的女人一樣,一向認為清清白白的自己好象已經不在了,到底還要多久才能離開這鬼地方,真是度日如月。
沈小姐我可以請你跳個舞嗎?
曉曉強顏歡笑:“對不起,我剛才已經跳完一曲了,所以想歇一會兒。
這怎麼可以。石經理說話了:“曉曉,這位是王董事,很多事是要請他幫忙的,王先生能賞臉請你跳舞是你的榮幸,怎麼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