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章做了一個夢,看到了另一個自己,每天上下班,有一個妻子一個孩子,每天關注著高樓大廈,新聞國際,鋼鐵機械遍布世界,燈光幻影,迷離眾生。
一切隨著一陣強光,一聲“砰”響,隨之消散,就這樣結束了,是的,劉章也是這麼以為的。
但是頭疼如撕裂皮膚,一陣光線指引,劉章默默地睜開了疲勞的雙眼,刺目的光線照進了眼中,下意識的抬起手擋住,慢慢的,終於適應了。
旁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在趴在床邊睡覺,看著這莫名的熟悉感,頭疼了起來,“我是誰?這裏是哪裏?劉章是誰,好疼啊,劉章是我,我是劉章,這是哪裏?钜平?”
腦海中一陣陣的混亂思維傳來,一會兒現代的妻子的聲音,一會兒古代母親的叫喊,漸漸地,母親的聲音清晰了起來,那個現代劉章的記憶被壓製,消亡,遺忘。劉章不想是劉章,所以他忘了,選擇性遺忘了!
“吾兒,你醒了,謝天謝地,餓了吧,阿母給你熱熱粥吃。”
劉章看著母親高興的樣子,“母親,孩兒真的是餓了,孩兒自己去熱吧!”
試了試起來,卻發現渾身無力,全身因為長時間的躺著,已經酸軟無力。
劉母扶著他躺好,“好了,別硬撐了,你這剛剛醒來,身子還弱,躺好,阿母這就去熱粥,多久沒喂你了,讓阿母再照顧照顧你。”
“謝謝母親”
“躺好吧!”
看著母親忙碌的身影,眼睛酸澀,淚珠打轉,劉章強行壓製下了想哭的衝動。
仔細感受著身體,沒有太大的問題,雖然還說有些虛弱,但是並不會有大事。
喝下了兩大碗粥,感覺自己力氣恢複了不少。
劉母讓鄰居的小子去通知呂梁等人,說劉章已經醒了,不用再擔心了!
……
話說呂梁等人在知道劉章已經穩定,雖然沒有蘇醒,但是已經確定姓名無礙了!也就放心了不小,經曆了這件事,幾個人性子收斂了不小。
呂梁安心的坐著教書師長,其他幾人,或做長工,或閉門讀書,學問都長進不少。
呂梁這一日正在講述論語,“君子遠庖廚,卻非不屑於庖廚,隻因君子當有憐憫之心,見……”
“先生,先生,劉家哥哥醒過來了,已經無礙,劉阿母讓我來通知你下。”
呂梁一聽大喜,“哦,劉賢弟醒了,好事,好事,眾弟子先自行研讀,明天要考試你等,不可懈怠。”
呂梁安排好課業,又去通知了其他幾位兄弟,邀約共同探望劉章。
走在钜平縣的大路上,“劉賢弟昏迷近一個月,洪福齊天,今日醒來,真是足慰我心,當同浮一大白,慶祝一番。”
“是啊,是啊,劉賢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幾個人正高興的交談著。
一匹快馬突然跑來,“讓開,讓開,軍情急報。”
幾個人趕緊退到一旁,麵麵相覷,“這是何事如此急迫?”
“你們看,這是八百裏加急信使。”
“哦,這樣啊,呂兄見多識廣,不知能否猜出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