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楊奕辰準備信的是基督教,和天主教、東正教不一樣,沒有教父的說法,不然他肯定得多一個猥瑣的教父,院長大人。
楊奕辰更加該慶幸他不必像電視裏那樣大冷的天遊冬泳,浸禮他不用真的完成,那可是要穿著單衣走進河裏啊,現在隻要被從頭上淋一瓢冷水,相對來說,楊奕辰還是選擇一瓢水好了,這麼冷的天,全身濕透可不好玩。
經過繁雜的程序,終於受洗完了,他楊奕辰正式成為了一名基督教徒,正式抱上教會的大腿,不過今後就得按著戒律生活活,可是他真的能做到嗎,唉,不虔誠啊,不虔誠。
其實整個過程挺快,中午不到就結束整個過程,下午還又事的李玄錫一家子就先走了。
帶上準備好的祭品,來到當年的公園。
幾乎除了麵積之外,整個公園再沒有與楊奕辰印象中的那個住了挺長時間的公園有想同的地方了,楊奕辰算體會到了物是人非、滄海桑田的真正含義,才不過五年的時間而已。
漫步在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公園小路上,想起了那些髒兮兮卻有些可愛的老家夥們,李玄錫和奶奶就在後麵跟著,楊奕辰提著祭品尋找著當年自己住過的地方。
把不大的公園都逛了幾遍,可是早在奧運會的時候,流浪漢們就被清理出了這個地方,重新翻修過的公園,那些曾經是楊奕辰家的角落都鋪上了幹淨的地磚,擺上了石凳、長椅。
好不容易在一個圍起來的花圃中找到了幾年前的一張長椅,老家夥們有時候就是躺在這上麵過夜的。
就這裏吧,擺上祭品,酒、肉之類的,當然還有一張熊老頭的黑白照片。
楊奕辰跟著李玄錫和奶奶一起祭奠了金仁燮。
很簡單的過程,但楊奕辰覺得在這他時不時還會夢到的地方來進行是最好不過的選擇。
或許該像電視裏麵跟熊老頭說些話,在他享受祭品的時候。
可是有再多的話,這個時候卻一點也無法組織起語言,隻是這麼看著熊老頭的照片,回憶著金仁燮老人懷裏的那永遠無法忘記的溫暖。
沒有那個聖誕節的大雪,隻有光禿禿的樹和被北風吹得枯黃的草皮,還不如來場大雪,把這明顯顯得很是淒涼的場麵改善一下。
見楊奕辰居然就這麼發起呆來,也沒激動得哭天搶地,奶奶就扯著李玄錫去逛公園了,讓楊奕辰一個人在這裏陷入回憶中。
想不出什麼能說的,既然是聖誕節,你的小弟李玄錫又抓著我學了這麼久的音樂,或許用歌聲更適合表達。
正好寫了首歌給哥倫比亞唱片,因為碰巧從電台那裏的小道消息聽說有在征集聖誕歌曲,那就投吧,反正自己不會出麵,掛著楊奕辰的名字,交給李玄錫就行,隻要是和音樂有關的,很容易就答應下來,對於自己的關門弟子能寫出這樣的歌,很是得意,當然他是不會在楊奕辰麵前表現出來的。
“熊老頭,還沒有和你說一句謝謝,你就跑了,希望你在天堂能聽到吧,偏偏選到這種日子走,你過的開心嗎,反正我還行,不提傷心事,這首絕對好聽的歌算是專門寫給你的,聽了會高興吧。”
低聲的細語,像說給自己聽一樣。
“我這就開始唱了啊,唱的不好,想笑就笑吧,反正是我抄的,英文的歌曲,你聽得懂就聽,聽不懂的話,我也沒辦法,領會精神吧,哈哈。”
“咳。”
Idon‘twantalotforChristmas聖誕節我想要的不多
ThereisjustonethingIneed我需要的隻有一樣
Idon‘tcareaboutthepresents我不在乎那些
UnderneaththeChristmastree在聖誕樹下的禮物